聽到藍月這話的,大伙莫名覺得藍月說得很對。
上官藝瞇起了眼,“你什么意思。”
藍月搖頭,“說得這么清楚還不明白么,我沒什么意思,我最小,競爭力弱,我一定被留下來的,被留下來了,總得拿點什么才對得起我自己唄,命啊,這么沒了,我不甘心啊,我只是在想要一只手,還是一只腳比較好而已。我真的沒有怎樣,被留下了,已經很慘了,可不能再虧了。”藍月無辜狀一邊說,目光一邊在上官校的手與腳上游移。
看得上官校不由得一陣的哆嗦。
陳功上前,很友好的向上官校行了一禮,“我想好了,我要一只腳吧,手留給師妹,畢竟手容易砍。”說完,他轉身看向程越,“師兄,是現在換還是一會換,現在換的話,我現在動手留下我的那一部分。”
說著,握劍的手動了動,比劃著要在那里下手。黃城幾個也配合的動了動手中的劍。
上官校嚇得臉都白了。
“上官藝!”上官校沖上官藝大喊,“我命令你,將他們都放了。”
上官藝氣紅了臉,卻又不敢不聽上官校的話,咬著牙,黑著臉,不再說話。
西門容走到了上官藝的身邊,“拿東西比較重要!”
黃城走了上前,“你們想要什么東西,說說看。”
西門容知道自己說的被聽到了,盯著黃城。
黃城就站在那里,讓西門容盯。
“信物!”
“解禁之物?”
“對!”
藍月轉身與程越對看了一眼,兩人都在計量著,是給還是不給,給了,他們會不會反悔,只是不給,他們一定不退。
程越手一翻,銅水滴出現在手上。
西門容熱切的目光落在銅水滴之上,不帶一絲移動的。上官藝只是看了看,并沒有很動容。
倒是被捆著的上官校掙扎著要起來,要拿回屬于他的信物。
藍月心下一緊:……后悔啊!十一個,怎就全用了呢!還用在救混蛋的身上。不然此刻可以給一個扔一個,還可以藏一個,
“只有一個?”西門容不相信。
上官藝也不相信。
藍月看向上官藝身后的人,以及將營地圍著的人,“是只有一個,你們這么多人,可不夠分啊!”
“不可能!”西門容的目光來回的藍月與程越身上移動。
“不用這樣看我們,這東西我們沒有,你們可是瞞著藥谷行事的。”藍月再一次道破他們的行動。
藥谷眾人一起點頭,認同藍月的話。
西門容的目光落在了上官校身上,“我是說,他的身上不應該只有一個。”
藍月知道這題無解了,他們在上官校身上只找到一個,只要上官藝他們認為不只一個,那么不見的,都是藥谷藏的了。
程越也明白了,這局難拆。
陳功也知道不妙,“我們只找到一個。”
西門容上前了一步,“不只一個。”
“你想怎樣。”
“搜身。”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