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松了一口氣。
“解禁之物可以給你們,只是拿了信物之后,得遠離我們的營地。”藍月往好處想了想,讓他們得了信物,他們總得往森林里走一趟,這時間就能拖得久一點。如果在森林里再出點意外,自己就可以逃過一劫了。何況這個解禁之物拿在手上也沒什么用了。
上官藝道,“可以!”
西門容也點頭。
藍月示意程越,程越將銅水滴拋給了上官藝。上官校看到,卻想要將東西取回。
藥谷眾人全程看著,戒備著。
上官藝接過水滴,細看了一下,確認是真的,然后,拋給了西門容,西門容接過,看了看,握緊了銅水滴,松了一口氣,抬頭看向藍月,“還請姑娘跟我們走一趟。”
藍月:……被騙了!
程越,陳功站在了藍月的前面,將藍月護了起來。
藍月撥開兩人,走在了前面,“你們果然是知道的!”
上官藝,西門容側了側身,逃跑的三人自后面緩緩的靠近。
上官藝他們不進陣,是知道陣不好進,要藍月,是知道上官校說過要送女的。
“姑娘,請吧!”
藍月搖頭,伸手反請道,“有本事,入陣,請!”
上官藝沉了沉臉,西門容揮了揮手,咬牙下令道,“放過藥谷其他人,活捉她,進攻。”
這句話,救了上官校一命,卻置藍月于末路,只要藍月動上官校,西門容他們就有借口將藥谷其他人殺了,不管最后上官校生與死,西門容他們都可以打著救上官校,為上官校復仇的名頭。此刻變成藍月動不得上官校了。
藥谷眾人握著劍,準備在陣破的時候拉上一個墊背的。
站在陣外的人,紛紛結術,打在了陣中。
波光陣陣,護陣搖搖欲墜,好像隨時會坍塌,卻又牢牢的站在了那里。
西門容下令后,藍月沒有作什么的反應,只是抱著小白,頭微低,就像正在看著小白,手有一下沒一下的給小白順著毛。
小白瞇著眼,舒服的動了一下下巴,發出了咕嚕的聲音。眾師兄將藍月護了起來,程越小聲的嘴幾乎不動的道,“你準備一下,當陣快破的時候,你粘上符,向森林逃去,大家聽著,等師妹隱身了,我們也粘符走。”
藥谷眾人紛紛點頭。
藍月抬頭看了一眼將她圍起來的一眾師兄,沒有說話。
程越沒有聽到藍月回話,“師妹,聽到沒有?不,你不會是不知道這陣什么時候破吧,如果不知道,趁現在,我們將你擋著,我數三個數,大伙一起粘上符?”
藍月伸手拍了拍程越的肩膀,“師兄,要對我的陣,有點信心。各位師兄放松一點,沒事的。”從程越的身后走了去出,站到了程越的旁邊,看著西門容。
這里,上官藝沖動,西門容陰沉,現在這個狀態,就是西門容造成了,藍月必需看緊西門容。
陣里,程越在安排,陣外,盯著藍月他們的西門容看到了,心下一沉,他知道藥谷在做破陣后的準備,于是大聲道,“大家加油,陣快破了,破陣了,我們就進森林。”
攻擊的力量迅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