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校扭頭,不看藍月。
“少陽派的家教是這樣的?”
對于藍月的質疑,陣外的上官藝也扭頭不想看上官校。
在場的少陽派的都覺得上官校丟人了。
“我救了你,你卻恩將仇報,所以你欠我兩條命!”藍月轉頭,看向上官藝,“你聽到了,給少陽派傳話回去。”
上官校不由得將頭扭了回來瞪著藍月。
藍月卻在人群中四看,伸手點著那些被她救出來的人,“我都記得,你,你,還有你,你,你,對,兩個少陽派的,三個劍宗的,都是我救的,救命這恩不能不報啊,你們還恩將仇報,都欠我兩次,我都記著,大伙都聽到了啊,大伙都是見證。”
在場的:……能不能不要這樣!我們不想當見證!
化神訣的損失,藍月此刻很想要找回來。
那些被分開點名的,被羞得不斷往后退。
西門容沒有想過,自己進陣了,卻被忽視了,咳了一聲,“姑娘,你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
藍月終于看回西門容了,“你是那派的。”從衣服來看,藍月知道他是少陽派的,從何森那里,知道他叫西門容,只是西門容從來沒有自我介紹。
西門容心塞的很,聊了這么久的天,你現在才問,過分了啊!
“少陽派的西門容見過姑娘。”說著站了起來,以少陽派的禮向藍月見禮。
“哦,是恩將仇報的少陽派的!”藍月沒有回禮。
一再被漠視,一再被挑釁的西門容,急了,他伸手去捉藍月。
只是他一動手,一道電光閃過,西門容被劈倒在地。
風度翩翩的西門容倒在地上,臉被劈黑了,口中吐著黑煙,頭發也焦了,抽搐著,暈了過去。
“捆了,還有誰要進來和談?”藍月掃了陣外的一圈,沒人敢動。
一時,藍月無敵了。
遠處,一個漂亮的婦人正慢悠悠的往這邊走來,灰色的斗篷上是一張極致的臉與妙,曼的身,材。
等婦人走近了。
“誒?這里很熱鬧啊,聚會呢?”婦人的聲音很好聽,嬌還帶著魅。
在場的都驚訝婦人是什么時候來的。
黃城與黃文相看了一眼,他們都沒有發現婦人是什么時候靠近的。
這婦人厲害了!
藍月懷里的小白毛都豎了起來,它扒拉了一下藍月的手,給藍月留下一個信息,“逃!”就返回了靈獸袋。
看著空空如也的手,想著小白留下的信息,藍月警惕起來。
婦人站在陣外,看到藍月,漂亮的眼睛一挑,光彩動人,揮著小手,“我們又見了。”
大伙都扭頭看向藍月,藍月卻看著婦人,“請問,我們在那里見過?”婦人給了藍月莫名的感覺,這人是自己見過的,但是感覺并不好。
這樣漂亮的女人,見過一定不會忘記,藍月努力的想著,卻想不起什么時候見過,沒有一絲印象。
“這么快就忘記我了?我不漂亮了?”說著,婦人拿出了小鏡子左右上下的照了照,然后很放心的呼了一口氣,“還是很漂亮啊,你怎么能將我忘記了呢?負心的人!”
被說負心的藍月尷尬的道,“你認錯人了吧!”
旁邊傳來咽口水的聲音!
“沒有,才見過兩天,你就是變心了,就不記得我了,唉,奴家傷心!”說著,還用勾魂的眼,勾了藍月一下。
雞皮疙瘩起來了,藍月:……我是女的,你勾我?是怎么一回事?你眼睛沒事吧?
只是,兩天,這個時間讓藍月莫名的緊張起來,加上小白的表現,藍月也咽了一下口水,她好像知道前面這人是誰了。
這兩天她只見過一個女的,一個穿斗篷的,一個讓小白怕的,就是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