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月抬頭看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鎮定的看著鸮,咬牙道,“謝謝,我不要!”
上官校還想說話,陳功搶先將他的嘴捂住了。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鸮突然變了臉,不再笑瞇瞇的,手一握,她手中的解禁之物在她的手中慢慢的變型,形成一個木牌子,牌子的中間是一顆圓圓的胖胖的水滴,“拿著。”說完,將東西扔給了藍月。
袖子一揮,鸮消失了。
藍月看著手上的牌子,藍月知道自己暫時逃過一劫了。
陳功松開了捂著上官校的手,嫌棄的甩了甩,想擦,卻又找不到東西,最后在上官校的衣服上擦了擦才算滿意的收了手。
上官校沒有理會陳功,他盯上了藍月手上的牌子,“那個,你給我看看!”
營里營外的,都翻起了白眼,那是鸮給藍月的,藍月憑什么給你看?
全場:其實我們……也很想看看!
藍月還真的給上官校看了,她拿著牌子,伸著手,將牌子在上官校面前晃了晃,然后在上官校還沒有看清楚的時候,就將牌子收了起來。
上官校咬牙,“你!”
“哼!”
西門容回過神了,問藍月,“你說,大人留下他,是為了什么?”此刻西門容也想到了。上官校也想知道。
“你不是猜出來了么?你說!”藍月不答反問。
“拿他,們,與我們三派談判?”
藍月沒有否認,其他人也明白了。上官校蒼白了臉,如果談判不成,他還真有可能永遠被留下來。
時間就在這樣的拉鋸之中慢慢的渡過了。
天上沒有月亮,只有少數的幾顆星星,地面上,除了營地之中的火堆,四周黑漆漆的。
鸮走了,藍月將小白喚了出來。
程越看著藍月給小白順毛,心里想起了鸮的話,原來在他們眼中的小白狗,是雪獅。
那么那天晚上看到的白爪子,應該就是小白的爪子了。
能幫著采藥,指出寶物,還能拍人,這樣的靈獸,程越也想要一只。
感覺到了程越的目光,小白轉了個身,用屁屁對著程越,表示著不滿。
程越笑了,小白還是高靈智的,這樣的靈獸,太難得了。
“程越師兄?”藍月喚。
“有事?”
“他們怎辦?”藍月看了一眼西門容與上官校,還掃了掃陣個的那一圈人。
“不能怎么辦,不過,出界之后,你可以向少陽派,還有劍宗要點好處。”
“哦。”藍月無精打彩的。
西門容搭話了,“誒,你那里來那么多的信物啊?”
一句話,將眾人的目光都聚在了藍月身上。
“在禁術森林與魔音森林得的。”藍月知道,如果自己說不出那些東西的來路,就是藍月殺了很多擁有解禁之物的人了。
擁有解禁之物的是什么人?門派核心弟子!西門容在給藍月拉仇恨。
“禁術森林?魔音森林?你說慌!”西門容就是在拉藍月下水。
“證據?”
藍月也不多說。
西門容還真拿不出。
“哦。”藍月也不問,一副你不說,我也就不問了。
西門容本想坑藍月,可是如果藍月不繼續聊,他是坑不下去的,猶疑了一下,“百花界本是少陽派用來鎮壓鸮的,自然就會擁有解禁之物。”
“他們又為何有?”
藍月看向劍宗的,藥閣的。
“當年他們也參與了。”
“藥谷沒有參與,所以沒有解禁之物?”
西門容點頭,“我的說了,你的東西不可能在這兩個森林得到的,森林里面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