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姑娘上下打量鸮,眼里升起了鄙視,瞪了黃衣姑娘一眼,“什么眼神,這不是藥谷的制服,假的。”
黃衣姑娘為難拉了拉紅衣姑娘,讓紅衣姑娘看向藍月他們。鸮的制服是假的,但是藍月他們的不是。
青衣姑娘已經退到了無法再退的亭子邊上。表示著這事與她無關。
藍月站到了鸮的身邊,那一身藥谷制服,讓人無法忽視。
紅衣姑娘的目光在鸮那漂亮的臉上來回的掃了兩下,“呲”了一聲,目光落在了藍月的臉上,目光深了深,沖藍月道,“藥谷的就可以橫行了?”
鸮沒有理會紅衣姑娘,她伸手將籠子打開,黃雀跳出了籠子,沒有飛走,待鸮伸手過去,它才站到了鸮的手上。
鸮摸了摸黃雀的頭,“去吧!”
黃雀吱吱的叫喚了兩聲,翅膀一張,向著空中飛去。
紅衣姑娘大怒,衣袖再動,一股勁風,向著黃雀撲去。
那風之大,比剛剛對付小二的強盛不少,以黃雀小小的身體,是絕對抵擋不住的。
鸮袖子變長,將所有的風都擋了下來,手,向著紅衣姑娘扇去,“啪!”
紅認姑娘被扇出了亭子。
亭子里的籠子吹得東歪西倒,將籠子里的飛鳥嚇得飛亂,各種鳥叫聲交積在一起,紅衣姑娘趟在地上,不甘心的瞪著鸮,眼里滿是狠毒,不甘。
鸮一步一步的向著亭子走去,她上了抬階,入了亭子,她越過黃衣姑娘,她越過青衣姑娘,她步出了亭子,她下了抬階,一步一步的向著紅衣姑娘走去。
紅衣姑娘看著鸮一步一步的走近,從鸮的氣場之中,她感覺到了怕,她不斷的向后縮去,一邊后縮一邊喊,“你想怎么樣?你們也不管管?別靠過來,我告訴爺爺,讓你好看,走開,你走開,啊,走開……”
藍月扭頭,不看紅衣姑娘,向著黃雀伸出了手,讓黃雀落在她的手上,安撫道,“沒事的,前輩一會就處理好了。”
當鸮走到紅衣姑娘的面前。
紅衣姑娘胡亂的揮著手,要將鸮趕走,只是這樣的動作是沒有一點作用的。
黃衣姑娘上前走了一步,想做點什么。
就在這時,紅衣姑娘翻出了一把匕首,趁著鸮靠近,以衣袖的遮擋,刺向了鸮。黃衣姑娘看到了,她驚訝的捂住了嘴,她后退了。
鸮伸手,揮開了紅衣姑娘的匕首。手,撫上了紅衣姑娘的脖子,漂亮的手指,在脖子上下的摩擦,紅衣姑娘怕得整個人抖了起來,不斷的搖頭,“不,要不,不可以……!”
鸮沒有說話,慢慢的收緊手指,掐著紅衣姑娘的脖子,將人自地上提了起來,“不是藥谷的,我一樣橫行。”聲音陰森森的,冰冷冰冷的。
讓聽著的人都毛骨悚然。
鸮漂亮的手指在不斷的收緊。
紅衣姑娘痛苦的想要撥開鸮的手指,只是無論她如何動作,都只是徒勞。
一道劍光,自后院飛來,凌厲的向著的鸮的后背刺去,鸮的另外一只手向后一拍,劍被打了回去。
一聲痛苦的聲音,從后院傳來。
鸮掐著紅衣姑娘的手一甩,紅衣姑娘被甩到了亭柱上,斷氣了。
全場寂靜。
后院的人來到前院了,一位婦人撲向紅衣姑娘,“紅兒!”
檢查到她的紅兒已經死了,婦人握劍沖向鸮,臉帶決絕沖鸮道,“你去死吧!”
鸮漂亮的手伸向婦人,接下了劍,生生的將劍掰斷,斷劍一劃,婦人的頭顱飛出。鸮轉身,看向自后院出來的一個捂著胸前傷口的男人,“剛剛那劍,是你的?”
男人慌亂的搖頭,“不,不是!”說著,就要向外跑去。
只是才跑了幾步。一道風刃,將男人的頭,割了下來。鸮高傲的站在那里,漠然的看了全場一眼,然后慢慢的走向藍月。
黃衣姑娘與青衣姑娘看到鸮往回走,紛紛往后縮,青衣姑娘甚至緊張的說道,“我們沒有動手,與我們沒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