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仍想違抗,厲宇鐸的氣勢更甚。他長臂一伸,強橫地將她拽到自己面前,用深邃而帶著怒火的目光,看進她的雙眸。此時的他邪氣微斂,攻勢十足,整個人散發著強烈的男子霸氣,讓向晚呼吸一滯,一時間說不出一句話。
他性感的唇瓣一張一翕,灼熱的氣息蔓延到她的唇邊:“余向晚,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不要試圖違抗我!明天,我會讓人收拾東西的。”
聽了他的話,向晚張開口似乎還要說什么,可話到嘴邊就咽了下去。
她知道他不會聽自己的,從一開始他就在逼迫她隨著他的節奏。這次肯定還是一樣。有時候講不通……不如不講。以后搬過去的日子,只能和他分開走,免得別人猜疑了……
她無奈而略有埋怨的垂下眼,但看在厲宇鐸眼里就是心不甘情不愿。他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在別扭什么?公司的事他已經攬下了,周伯仁的事,他也幫她搞定。她還有什么不高興的?!還是……她像以前一樣,覺得自己配不上她?驀然間,他又回憶起那個蔑視眼神,它像一根毒刺,刺在厲宇鐸心里。每每想起,都錐心刺骨。
余向晚,是你逼我的!
強硬地扳過她的身體,他揚起手遮住余向晚的眼,如同暴雨般的吻落在了余向晚的臉上、脖子上。向晚嚇了一跳,奮力掙扎,可弱小的力量用在他的身上就和毛毛雨一樣。司機師傅識趣地將中央后視鏡往上移了移,避開了兩人的身影。車內的氣溫愈發升高,向晚感覺自己像窒息了一樣,心中懇求著他快些結束。這一刻,她突然懂得做情婦就是這樣,予取予求都要看金主的意愿。她累了,她只想好好地休息一下,明天,她還是余氏的總經理……
厲宇鐸的行動和很迅速。只一天,余向晚的東西就被打包帶好,出現在了厲宇鐸的別墅里,就連她的管家梅姨都被一并接了進來。來到厲宇鐸的家,余向晚半是感嘆半是苦笑,倒是管家,頻頻說厲宇鐸的好,好像余向晚不嫁給他都可惜了。余向晚臉上漾著笑,心里皆是說不出的苦楚。
這時,傭人曉橋遣走了管家,禮貌地給向晚鞠躬道:“余小姐,東西已經收拾妥當。另外,厲總吩咐我們給您買的衣服已經送到。您要看看嗎?”
“衣服?什么衣服?”向晚疑惑著,跟隨曉橋來到了一個寬闊的衣帽間。剛走進去,向晚立刻倒吸一口氣。與這個相比,自己以前的衣帽間簡直就是個鴿子籠。
“這是厲總吩咐,工人連夜為您開辟的地方。里面都是厲總親自為您選的衣服。”
傭人拉開柜門,一排排的JK學生制服展現在眼前,驚得向晚瞬間目瞪口呆。
厲宇鐸……竟然給她買這種衣服……天吶……他是變態嗎?!
難道他想讓自己穿成這樣和他……這畫面太詭異了,她永遠不要穿這些!!!永遠!!!
想到這里,她秉承著“眼不見為凈”的原則,立刻毫不猶豫地關上了柜門,好像這樣,那些衣服就能永遠遠離她。
“厲總。”
傭人的這聲呼喚讓向晚轉過頭,只見一個領口半開,若隱若現露出精致鎖骨的男人斜倚著門,好整以暇地盯著她。他隨意擺擺手,傭人曉橋識趣地退了出去。
“余向晚,我送的禮物,你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