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尋只覺得,自己問題越來越嚴重,一直陷入囹圄之中。
剛才好不容易得到放松,結果這多利安好巧不巧撞上槍口。
可就當他準備,追上去時候,一位穿綠色外套的年輕人,直接搶先一步跟著溜了進去。
“那是誰?”
千尋連忙緊跟其后,剛到小巷口,便看見地面井蓋輕輕合上。
已經過了十幾年,動漫記憶自然有點模糊,不過大致推斷,那人應該是空手道的加藤清澄。
一個主張實戰派的空手家,與愚地克巳亦師亦友的關系。
之前神心會有過一面之緣。
“不過以他的實力,好像根本不是多利安對手。”
千尋踢開井蓋,露出嫌棄之色:“為什么壞人,總喜歡鉆下水道!”
抱怨歸抱怨,但身體卻一刻也不耽擱,迅速跳了進去。
漆黑隧道里,只剩下呼呼聲,夾雜一股難聞的臭味。
而此時此刻,搶先一步的加藤清澄,一路摸索到多利安老巢。
“找到你了!”
四面灰色墻壁上,布滿了蜘蛛網,嘀嗒水聲落在潮濕地面。
一些簡單家庭用具,擺置在脫漆的木柜上,還有張極有年代感的木床。
誰會想到,下水道居然有這種地方,簡直是一個秘密基地。
而建造者多利安,早在五十多年前,就在這個地方住過。
沒錯就是二戰時期!
來往東京的死囚,很多都是戰犯,被戰火焚燒的他們,早已不適合來之不易的和平。
一心只想廝殺,說是敗北,很大程度上就是滿足自己個人欲望。
“是你啊。”
多利安用酒精擦拭傷口,語氣說不上來的失望。
頓時,加藤清澄惱羞成怒,從臺階跳了下來。
但對方看都沒看他一眼,依然平靜處理各處燒傷的皮膚。
“就憑你也想讓我敗北,別白日做夢了,即使雄獅已經傷痕累累,但也不是那些獵物所能冒犯。”
他將酒瓶放在木柜上,緩慢站起身,加藤清澄忍無可忍一腳踹去。
你全盛時期,我或許不敵,但都傷成這副鬼樣了,難道還打不過?
人總會有一種迷之自信,就比如現在加藤清澄,就是很明顯的例子。
如果能打敗這種怪物,獨步老師肯定會對我刮目相看!
沒錯!
加藤清澄你絕對可以成功。
腳踢越來越近,他面色露出激動的興奮。
然而,多利安則一臉漠然:
“實在無聊至極!”
說完,便以極快速度,直接抓起酒瓶狠狠砸在對方腦袋。
剎那間,加藤清澄吃疼一下,重重摔倒在地。
頭頂鮮血流淌,他大腦一片空白。
但多利安沒給他反應機會,順手將砸破的酒瓶,像利刃捅在對方面門。
“不要,快…快住手!!”
玻璃渣刺破皮膚,加藤清澄凄慘大叫,趕緊左腳踹開對方。
他艱難睜開眼睛,整個視線都是血紅,腦袋也暈暈乎乎。
這家伙不是受傷了嗎?!
怎么反應速度,還這么快!!
“你我之間的差距,大到不可尺量,本以為可以釣到大魚,結果只是淺湖的小蝦米。”
在加藤清澄難看臉色下,多利安展開豐滿背肌,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真以為我是在逃跑?只不過和你們玩玩而已,沒人可以賜予我敗北,包括愚地獨步。”
“誰來也不行,更別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