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已經快十點,到酒店樓下的時候,習山試探著說:
“子琪姐,要不我們明天再聊吧?”
蘇子棋一臉興奮的表情,
“來都來了,哪有那么容易回去?你住幾號房間?我們上去。”
習山面色古怪的說:
“這么晚,要是被人拍到我們進同一間房,那可就直接預定了明天的熱搜。”
蘇子棋一點都不擔心,
“不會,哪有那么巧;再說了,被人拍到又怎么樣,我們又不是不可以解釋。”
好吧,習山無話可說;
這就是大佬的境界嗎?還能管住媒體的嘴巴?
他將信將疑的帶蘇子棋回房間。
拿出譜紙,習山開始寫歌詞;蘇子棋在旁邊看著,嘴巴里試著唱,唱完一句后問:
“哎,這樣唱對嗎?”
習山一邊寫一邊回答,
“拖點尾音。”
蘇子棋按照要求試了幾次,總感覺不對勁,問:
“怎么奇奇怪怪的?”
習山都已經寫完了一半的歌詞,他不看人回話,
“我知道你的高音好,但這首歌不用唱高音。”
蘇子棋重新在旁邊唱了幾次,疑惑的說:
“味道太淡了,完全沒那個感覺。”
“你回想一下我剛才是怎么唱的?你的聲音太亮了,要娘一點、嗲一點;還有,等我把歌詞寫完再慢慢交流,現在你試著找一下感覺。”
第一次聽說讓女人的聲音娘一點,
蘇子棋感覺很古怪,但還是按照習山的要求唱。
試了幾次,她在旁邊皺著眉,等習山把歌詞寫完后,抱怨道:
“越唱越難聽,還不如按照我自己的想法唱。”
習山也不惱火,把歌詞遞給她,平靜的說:
“你認真看一遍,找一下感覺。”
音樂的事情一點都急不來,慢工出細活適用于這個行業。
習山等她看完一遍,說出自己的想法,
“這首歌在我心目中應該怎么唱?你現在聽我說。”
蘇子棋抬起頭,習山繼續說:
“這首歌是一首情歌,現在以你的視角,心里有一個特別特別喜歡的男生,你想得到他的關注。”
蘇子棋對音樂非常認真,她在腦海里調解情緒,然后看著手里的歌詞慢慢唱;
不用習山動嘴,她自己就能感覺到哪兒出現錯誤;然后反復唱,不停的找感覺,糾正有問題的地方。
過了半個小時,蘇子棋煩了,喊:
“誰說情歌就應該軟綿綿的?我不能用高音大聲宣泄嗎?”
“可以用高音宣泄情感,但不適用于這首歌;還有,我可能沒說清楚,不是讓你軟綿綿的唱。”
“那怎么唱嗎?你又不讓我用高音。”
“‘你儂我儂’才需要用軟糯的聲音,但現在你只是單相思,沒到那個地步;我需要你代入這樣的情感,在腦海里YY你的男神,然后像花癡一樣,心里樂開花。”
蘇子棋靠在椅子上不說話,一臉煩躁;
但她心里還在思考習山說的話,過了一會兒,開口道:
“你的意思是說現在只有我一個人,不需要兩個角色。”
“對。”
習山說了一句,看蘇子棋好像找到了一點感覺,本來想繼續解釋,但立馬就被她打斷,
“你別說話,讓我自己想想。”
進入狀態是一種很‘玄學’的事情,可能立馬就能找到感覺,也可能一兩個星期都進不去,全靠靈光一閃;
現在已經很晚了,習山建議道:
“要不今天就先這樣?我把心里想的譜子寫給你看,以后再慢慢交流。”
蘇子棋立馬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