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舒安面色突然在一瞬間無比蒼白,口中一道鮮血忍不住涌出,恰好將幾枚銅錢沾染。
“老爺!”
“師伯!”
舒狂虎著急的聲音率先響起,隨后李淳風同樣反應了過來。
只不過兩人還未靠近,舒安伸出一只手阻擋了兩人靠近,而是雙眸緊緊盯著卦象。
過了不知曉多久之后,一道虛弱有一些細微的聲音響起,若非是庭院空曠加上周圍僻靜緣故,想要聽清楚十分困難。
“占天時鳴豫,原是鳳凰生雛之卦,萬物發榮之像!”
“然血染銅幣,天發殺機,星宿隱沒,此仍鳳凰染血之卦。”
“關內的旱災僅僅只是一個開始,若是想要求取一線生機。”
舒安蒼白的聲音緩緩響起,不過每多說一句話,仿佛需要花費更多的力氣。
然而這每一句話則狠狠打在了老人家的心頭之上,面色更為苦澀,不過緊緊盯著舒安,生怕錯過一句話。
“唯有.南...下....長...”
當話語還沒有完全落下,一口鮮血再度從口中涌出,這一次的舒安并沒有再支撐下去。
“老爺!”
“快去請御醫!”
舒狂虎面色緊張喊了一句說道,急忙接住了向后倒下的老爺。
“天機豈可泄露,師伯被我害慘了。”
此時李淳風面色同樣著急嘴里不停碎碎念道,內心不由自責了起來。
要知曉師伯隱藏自己曾經道士的事實,說不定就為了防止自己泄露天機。
這樣一想的話,哪怕是李淳風不由更為的自責,若非自己講這一位老人家帶起來的話,想必不會造成這樣的后果。
“出大事了!”
而此時在庭院墻頭偷聽的士子一位位面色震驚,不過腦海之中都有了一個觀念。
無論是之前安玄公所測的天機,還是這一位安玄公直接倒下了,每一件事情都足以轟動整個長安。
而且這幾位士子面色之上更是嚴肅,看著安玄公如此拼命,哪怕是他們都相信了七八分。
這幾位士子自然是不敢在這里多待了,紛紛要將自己得到的消息都傳出去。
要知曉關內地區可還有不少家族士子等等,甚至他們其中一些人還起源關內地區。
自然不敢保證此次關內地區受災不會影響到他們,連旱災僅僅只是一個開始,還有天災未臨。
這還不知曉要死上多少人,不過這一些士子的離去并沒有引起舒狂虎的關注。
若是尋常時候的話,給舒狂虎一點時間,肯定能夠察覺出這幾位士子,只不過此時舒狂虎面色著急。
將舒安放置在床上之后,就馬上親自前往宮里去請御醫了,絲毫有半點的耽擱。
哪怕是舒狂虎此時內心也心亂如麻,要知曉舒安不僅僅是他的主人,更是如同生父一般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