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貴祭祖完了之后,日暮同樣開始落下了,不過讓楊大壯驚訝的是,那就是這一位伯爺并咩有回去打算。
哪怕在看到一座破落的茅草屋這一位楊大壯面色之上都驚訝了,這還能夠住人么,只不過薛仁貴面色之上并沒有在意。
要知曉在草原之上,可是連這樣的茅草屋都沒有,幾人依靠著就直接睡著了,而且甲胄還不能離身。
周圍的這一些親衛大多是從草原下來,不得不說為了賣薛仁貴一個人情,這一些武將出身的國公同樣面色有一些肉疼。
要知曉原本這一些人就是從獵場比武之中脫穎而出,再加上能夠從草原之上活下來,就足以證明這一些人都是精銳。
放到行伍之中也是一把好手,自然是讓這一些國公有一些不自然了,畢竟武將自然是喜歡勇武之人。
不過比起這一些勇武之人的話,薛仁貴顯然是更加重要,正是這樣的原因,許多國公為了支持這一位新星自然不留余力。
雖然薛仁貴自己留在了這里,但是并沒有讓楊大壯在此多停留,而是開始趕人了。
“本伯只不過是回來家鄉看一看,不能因此打擾到百姓的生活。”
薛仁貴的話語對于這一位龍門縣令還是有著不少的威懾力,畢竟縣令雖小,但可是這一縣百姓的父母官。
若是耽擱太久的話,那么同樣違背了約法三章之中的其中之一,薛仁貴自然不想如此了。
楊大壯最后只能面色之上苦笑離開了,當然他同樣有著一些感覺,那就是這一位伯爺似乎和他想象之中不太一樣。
夜幕落下,龍門縣衙后院之中,燈火依稀有著不少的亮光,早在白天的時候,楊大壯就讓手下去調查這一位伯爺的身份了。
畢竟曾經在龍門生活過,肯定是留下一些蛛絲馬跡,只不過需要精心調查就對了,而楊大壯此時看著面前的師爺,面色之上露出了喜色。
因為已經有了關于這一位伯爺的消息,而且消息看上去還不少,否則的話這一位手下也不會如此高興。
“快將收集的消息遞給我。”
楊大壯面色之上露出了一絲著急說道,顯然顯然他內心已經等待不急了,畢竟今天這一位伯爺給他在內心之中留下更多疑惑。
當楊大壯看到第一眼的時候面色之上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色,因為這一位伯爺出身似乎有一些凄涼。
前幾歲的歷程簡直是的貧窮少年出身代表,哪怕是楊大壯看了都有一些默然,而轉折的話就發生在幾年之前了。
其中就一位先生將這一位還是孩童時候的伯爺帶走了,之后就沒有其他消息,不過消息到了這里之后。
哪怕是楊大壯面色之上都有一些明悟,關鍵還是在這一位先生之上,若非是這一位出現之后,那么這一位伯爺就沒有這么大的變化。
“多年之前,先生?”
椅子之上楊大壯眼眸閃爍呢喃道,原本桌椅在長安普及了之后,自然傳遍了天下各地。
哪怕是龍門此地同樣不例外,雖然消息有一些阻塞,但是經過幾個月的時間發酵,依然達到同樣效果。
至于這一位有一些中年發福的縣令而言,椅子可以說是一個福音,自然是不會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