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舒狂虎在舒安身邊待了這么多年的時間,自然是不可能什么都沒學,加上連當今陛下都見過不少次。
身上的自然有著屬于自身的氣勢,不過這一種氣勢倒不像是威勢,反而是一種不畏懼權貴的正直。
當然誰讓舒狂虎背后有著舒安的存在,自然不畏懼任何人了,所以養成這一種氣勢并不足為奇。
因為習武的原因,舒狂虎對于聲音自然是比較敏感,遠處這一些聚集的百姓聲音他自然是聽清楚了。
“杜婷?!”
舒狂虎默默想道,同時知曉這一位女孩似乎出身有一些微妙,不過對于出身他并不在意。
當初他只不過是一位戰亂之中的孤兒而已,被老爺收留之后才有了現在的他。
加上舒安淡泊名利的緣故,舒狂虎自然是被影響了,同樣并沒有因為自己身份而盛氣凌人。
在鄉間偏僻角落一間一碧如洗的茅草屋之中,一位少女蓋著頭巾內心有一些忐忑等候著。
雙手的緊握證明了其內心的不平靜,特別是遠處傳來的鞭炮打鼓聲音更是讓她有一些心緒不寧。
“阿姐,接親的隊伍來了。”
一道帶著情緒的聲音響起,正是杜云了,此時杜云同樣十分緊張,畢竟自己家處于弱勢的一方,若是姐姐嫁過去被欺負了怎么辦。
可以說這一位少年想了很多,只不過最后都沒有什么好的方法。
而且今日阿姐出嫁的日子,自己阿爹似乎又不見了,這不由讓少年內心充滿不少的不安。
話音落下沒有多久,舒狂虎的身影緩緩出現了,不過看著勉強貼上了幾張紅色喜色的字的茅草屋。
哪怕是舒狂虎眉頭都不由微微一皺,當然他并不是看不起什么,而是這樣的茅草屋屋能夠住么。
一路經過了不少的農戶,哪怕是茅草屋同樣有著不小的修繕,至少看起來不錯。
而眼前的茅草屋則是十分破爛,甚至可以用狗窩來形容,想到了這里之后的舒狂虎內心不由微微有一些動容。
經過這一路之上村民的討論,他對于這一位少女有著不少的了解,不由微微一嘆。
“你...就是...姐婿么?”
少年看到騎著馬的舒狂虎有一些結巴說道,舒狂虎身上的氣息讓少年有一些畏懼。
特別是杜云可是從來沒有騎過馬,最多是做過一次牛車,眼眸深處還有不小的羨慕。
舒狂虎同樣被這一道聲音所吸引,目光落在了這一位妻弟身上,面色之上不由露出了一絲笑意。
“若是你姐姐是今天出嫁的話,那么姐婿就是我了。”
舒狂虎的聲音同樣緩緩響起,對于這一位妻弟的神情他沒有放過,曾經何時,他同樣有過這樣的眼神。
不過舒狂虎并沒有多說什么,原因很簡單,那就是還不熟悉,哪怕是他也不能判斷一個人如何。
他可不會忘記老爺所說的話語,雖然第一面的印象很重要,但是若想要知曉一個人的話還需要長期的觀察。
舒狂虎對于此點深于為然,跟隨自家老爺走南闖北,他見過諸多的人,有一些人都有著雙重的面目。
若是這一位妻弟值得培養的話,那么舒狂虎倒是不在意培養一番,畢竟對于他而言并不算難事。
只不過舒狂虎沒有注意到的是自己,從一開始還有一些抵觸,現在漸漸接受了這一位素未謀面未過門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