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還是借助這一把黑木琴的幫助媲美那一些大家的,想要和那一些人相比,還需要不少時間。
“這一種事情可遇不可求。”
最后舒安只能帶著些許嘆息輕聲呢喃道,能夠得到這一份造詣就不錯,就不要妄想太多了。
要知曉他練字可是經歷了幾十年的時間,還有后世的底蘊,才有了宗師之名。
現在古琴的話就隨遇而安的話,反正造詣在自己腦海之中,多練練說不定能夠變成有生之年系列。
而不少學生自然也注意到了院長搖頭晃腦的模樣,似乎有一些不滿。
“院長對自己要求太高了。”
“這已經是琴道大家的水平了,竟然還不滿足。”
“才僅僅是十天的時間,若不是知曉院長之前沒有接觸過古琴,一定會認為學習了幾十年。”
......
書院之中又是鬧起了一陣風波,要知曉不管是什么道路,到了一個大家的層度。
那么就會得到人尊重,特別是這一種琴道大家,放在外面的話,無論是哪一個府上都是座上賓。
可惜的眼前這一位的名字叫做安玄公,古琴大家或許是尋常人一生艱難踏足的層次。
但放在舒安身上光芒還是太過于黯淡了,甚至有一些不值得一提。
“老爺,狂虎回來了。”
不過這十天過去了之后,舒狂虎身影同樣在舒安身邊出現。
“這一路之上沒有遇到什么麻煩吧?”
舒安目光落在了舒狂虎身上帶著一絲關心問道,對于這一位貼身護衛,他還是有著不少愧疚的。
話音落下了之后,舒狂虎面色之上則是露出了一絲為難的神色。
“難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舒安面色之上不由露出了一絲興趣繼續說道,之前他只是隨口關心。
沒有想到還真的有發生其他的事情,看著這一位護衛的表情,看來事情不簡單。
“老爺,蔗糖的事情倒是沒問題,不過狂虎在路上遇到了兩位書生。”
舒狂虎似乎帶著一絲感嘆說道,隨后將整件事情都說出來。
原來在運送的路上,舒狂虎結識了兩個人,據說是進入長安告御狀的人。
自然舒狂虎還是忍不住問起這件事情,沒有想到竟然和科舉事情有關系。
最后舒狂虎在喝了不少酒之后就替兩人攬下了這件事情,就算是舒安聽完了這故事也有一些詫異。
“狂虎喝醉的次數可是不多見。”
舒安則是輕笑說道,似乎沒有在意這件事情一般。
身為他的護衛,一般來說的話舒狂虎自制力還是有不少的,當然舒安同樣沒有限制這一些護衛飲酒。
當然不能在關鍵時候就對了,私下的話他自然不會去管。
運送蔗糖的任務并不算難,而且長時間待在船上,心情有一些煩躁也是正常的,舒安倒是不認為飲酒有問題。
飲一些酒的話,在船上才能夠睡得比較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