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別看我家姑娘小,她手段可是狠辣,我是無辜的啊大人!”
沈清秋盯著她的丑態看了一會兒,才出聲道:“你是無辜的,是我早早的知道的你要帶著京畿府衙門的人來,所以提前給你下了套?”
“是,就是!”崔大娘已經全沒了思考能力。
林玄風一陣兒冷笑,接話道:“京畿府衙門的人豈會隨叫隨到。”
沈清秋也道:“崔大娘,京畿府衙門的人是你帶來的,可不是我?你要這么說的話,你平時這個時間,都在府里忙著,怎么今兒一大早出去,還偏偏往京畿府衙門的眼頭撞?”
崔大娘已經有些慌了。
“說!”林玄風聲如洪鐘,嚇得她又是一抖。
“還不說嗎……戴贓物的是你,東西也在你房間里?”沈清秋歪頭看著她,眼珠漆黑,“還是你真的一心求死?”
也不知道哪句話戳了崔大娘的神經,她猛地就道:“是狀元郎,是夫人,還有你,就是你們一家!你們一家誣陷我!”
死不悔改。
沈清秋起身,眼珠看著她,張著口型卻未出聲,“既然你說了這個誣陷,那我就作實。”罷了唇角微微一勾,崔大娘無端身上一冷。
“這位林大人,”她扭頭叫林玄風。
林玄風看了眼她,沈清秋道:“我記得,崔大娘的兒子在進士末尾,雖不如狀元探花那樣風光無限,可中榜那日,也有機會進宮。”
崔大娘聽到這里,眸子猛地瞪大。
林玄風深深看了一眼她,罷了搖手,“去那進士家里搜。”
崔大娘猛地搖頭,可這個時侯她心里還存著一絲希冀,只是臉色慘白而已。等衙役們壓著她兒子,兒媳,女兒,女婿一起過來時侯,她才猛地癱了下來。
“娘,你到底做了什么,這些人怎么說我們偷大內的東西?!”崔大娘的媳婦一邊兒哭一邊問。
“這些東西不是我拿的,真的不是我拿的!”崔進士是知道律法的,如今物證俱全,慘白著臉解釋。
崔大娘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就要去捉沈清秋,卻被衙役們攔了起來。
林玄風也第一時間擋在了沈清秋身前。
“你這個賤人,你故意害我是不是?你害我!!你怎么這么惡毒!!”才罵了沒兩句就被衙役們壓著跪了下來。
沈清秋卻是無辜道:“我害你?明明是你兒子去宮內偷盜東西,你在外顯擺,眼看事跡暴漏,卻想推到我頭上。”
林玄風看了眼她,補充道:“合情合理。”
崔大娘聽他們就要這樣給兒子定下罪,猛地嚎啕大哭,“姑娘,是我錯了,是我豬油蒙了心了,這一切都不關我兒子的事兒啊!她是冤枉的!”
“姑娘,你不能這么心狠啊,他是冤枉的,你不能這么害他!”
她哭的極慘,沈清秋卻不同情,“那你說,你兒子死了,又關我什么事兒呢?”她不能害她的兒子家人,她來害他們一家卻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