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岳一邊在街頭走著直播,一邊到處尋找到了梁州的苗人縫,苗人洞兩兄弟。
不得不說兩兄弟的名字起的確實不錯。
苗人縫,說姓苗的這人善于在縫隙中絕地求生。
苗人洞,說姓苗的人善于洞察。
兩兄弟也覺得自己的名字起的確實不錯。
行走在梁州的街頭上,苗人縫冷著一張臉,對彈幕解釋:“注意你的言辭。我是苗人縫。不是瞄人縫,你再打錯字我就要以為你在取笑我,小心我查到你的信息去追殺于你。”
彈幕瞬間有些冷清了,大家有點不敢跟這兩兄弟開玩笑。
畢竟連修真主播都揪出來了,想必順著網線去追殺一個普通人也不在話下。
苗人洞也橫眉冷目,看著彈幕里的一些取笑,正色道:“不要再問我們兩兄弟,和盯襠貓有沒有關系。沒有關系。我們不認識什么盯襠貓,我就叫苗人洞。”
彈幕里只是有‘哈哈哈’不斷飄過。
但是卻沒人再敢發什么具體的話了。
“這一次尋找修真主播,我們想要像整個華夏證明。鐵衣門不可辱。”
“鐵衣門神圣不可侵犯。侵犯者,雖遠必誅。”
兩兄弟說著話。一個不明就里的路人瞟了一眼,不由得嗤笑了一聲。
苗人縫猛然轉身,直勾勾盯著那個手中拿著一把寶劍的路人:“你在笑什么?”
彈幕里炸了“臥槽。”
“這路人要完。”
“苗家兄弟脾氣不好啊。”
“……”
那路人也不是個慫包,胳膊上紋著金龍魚調和油的紋身,看起來兇殘霸氣。圓寸頭,穿著一件黑T恤,顯然曾經也是個有故事的男人。
而他練氣四層的修為,也證明了這個路人確實是比普通人強。
“你管我笑什么。”
路人皺眉。心中只覺得這兩人腦子有問題。
主要是他們說的話太搞笑了。他也沒聽清前邊的話,只聽見了兩人說的不可侵犯。
他就腦補到,兩大男人有啥好侵犯的。就情不自禁笑了出來。
苗人縫冷著臉:“你可是在侮辱我?”
路人皺皺眉:“你有病吧?我干啥了我就侮辱你了?我又沒說什么,我就笑了一下就把你侮辱了?你也太玻璃心了吧。”
苗人縫瞇了瞇眼:“還說你沒侮辱我?”
“雙重否定就是肯定。你是不是成天幻想著被人侮辱,所以一有風吹草動,就以為別人在侮辱你啊?你真有病吧?誰特么侮辱你了。我犯得上嘛?”
路人也有些急躁了,覺得這兩兄弟真的有病。
確實,苗人縫兩兄弟在山里待得時間太久了,霸道慣了。腦子有些一根筋。
苗人縫暴怒:“你既然都這樣說了。還說沒有侮辱我?”
彈幕里也傻了,網友是沒想到苗人縫這丫竟然如此玻璃心。人家笑了一下,你就強行斷定別人侮辱你了。
那路人也是無奈了,嘆口氣:“好吧,我承認了。我侮辱你了。然后呢?”
苗人縫悲憫的嘆口氣:“世人只以為我好欺負么?算了,今日我只殺一人,名額已經被預定了。我不想出手,你,自刎吧。”
路人愣了很久,轉身就走。
一句話都沒說。
他覺得自己好像遇到神經病了。
太特么中二了吧?
還讓老子自刎?
去你大爺的,我又不是小哪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