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挺好,但齊溟根本不知道這其中究竟都隱藏著什么。
齊溟又問紀賢康知不知道自己的兄弟胖子去哪了,紀賢康竟然出奇的說知道,看來是羋公公有意透露,說胖子去了他兄弟家學藝,三年之后你們便可相見,對此齊溟充滿了期待。
該說不說,齊溟發現紀賢康的武力值非常高,一把端細長劍在他的手里揮舞的猶如靈蛇一般,每日清晨在經歷齊溟發明的晨跑之后,爺四個都會在院子內的空地上舞劍,這可不是花拳繡腿強身健體的舞劍,而是處處充滿殺招,一劍封喉的舞劍。
這是正兒八經的劍法,雖然不能像武俠小說那樣,隨便一掃就砰砰砰的開始爆炸殺人,但近距離的格斗誅殺宵小那是手到擒來。
齊溟偶爾偷偷懶,出工不出力,多次被紀賢康抓到,然而抓到的后果就是倒立行走一里地,還是讓戰歌這個鐵面無私的青天大老爺督促著,紀婷年紀小帶著孩子心性總是跟紀賢康求情,結果她每次求情紀賢康都罰的更狠。
以至于齊溟多次叫這個三姐姑奶奶,求求她不要再說情了。
三年時間很長,什么都有可能會變,三年又太短一件事也有可能做不完。在夢幻般艱苦卓絕不亞于紅軍走長征的路上,齊溟終于把一身懶肉練成了見棱見線的肌肉,而紀婷也在蹉跎中長大了不少,眉宇間少了些孩子的頑皮,多出一抹叫英氣的東西。
英姿颯爽,巾幗須眉,最重要的是,齊溟居然打不過這個小丫頭片子。
三年的時間對于德豪與戰歌來講,不過是漫漫人生路里沒有絲毫區別的一段時間而已,有沒有齊溟都一個樣。
如今的齊溟終于可以把頭發綁在一起然后扣上一個黑色的發箍,上面鑲嵌著一個青銅的三眼邪蟾,身披代氏親手縫制的緊身青衣,腰掛長劍,往太陽下一站明眼人都會夸贊一句,好個威風凜凜的少年郎。
紀賢康今天去縣城聚會,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齊溟只知道在半夢半醒之間聽見了里屋哭泣求饒的聲音,看來老紀今天又要在炕頭跪一宿了。
忽然之間,齊溟感覺自己房間的窗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如今的他早已不是那個歷史博士而是一個真正的武林高手,他半睜開眼時刻準備著突然發難,就在來人將窗戶全都打開半蹲在窗沿的那一刻,齊溟拔出枕下長劍,猛然刺了過去!
那人不屑的冷哼一聲,掏出一把可以令所有人都驚掉下巴的巨大長劍凌空一揮,那一直讓齊溟引以為傲的青花長劍在與其接觸的瞬間立刻斷成兩截,甚至連叮的一聲沒有發出。
齊溟瞬間破口大罵,
“什么鳥東西!?看招!”
齊溟暴喝之后飛出一腳,直取那人的面門。可那人的武功奇高,在這驚天一刻身子竟然扭成一股詭異的姿勢,腦袋向后仰去,如果不是受過專業訓練這一下就足可以將后脊梁骨折斷。
這一下給齊溟都看傻了,他根本不知道人竟然還能后仰成一個大蝦米,見他后仰的過程中兩腿之間鼓鼓的,想都沒想直接一記掃陰腿踢了過去!
這一下如果踢中不斷子絕孫就出鬼了!
那人嚇的哇呀一聲大叫!
“哎呦臥槽小溟!你也忒特娘的陰損了!”
齊溟對這個聲音再熟悉不過了!這不是胖子的聲音嗎?他堪堪收回腳呆立原地,不可思議的輕喚一聲,“胖子?”
“哎呦我的姥姥哇,好家伙,幾年沒見你竟然開始學八路那一套了?怎么那脆弱打哪啊?”
“胖子!!”
齊溟大吼一聲,不管不顧一把撲進胖子懷里,帶著幾年的思念抱緊他嚎啕大哭,這個從小就與自己一起長大的兄弟在分別幾年之后終于又見到他了,這其中深邃的感情不是當事人根本沒法理解。
胖子也眼眶通紅,抱緊齊溟的肩膀哽咽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