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權管理的一塌糊涂,貪污腐敗越抓越有,經濟上不去,也漸漸失去民心,唯一還有些票源的也就是當年森帆集團為他爭取的黎南地區了,下一屆大熊集團能否連任還是個未知數,所以李瀚文盡管知道胡冠忠的話不無道理,但是還要規勸胡冠忠。
“他要什么就給他嘛他女婿要進就讓他進,哪天他老婆要進集團也讓他進,集團不在乎那點錢,畢竟現在還是大熊集團掌權,咱們集團的發展有很多地方還是需要他支持的。但是一定要注意尺度,別讓他們搞太大了。這一點就得你費心了,畢竟北部集團是你在管理。”李瀚文說道。
“這點還用你提醒,我都安排好了。”胡冠忠沒好氣的瞪了李瀚文一眼,說道。
李瀚文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盯著辦公桌上的電腦屏幕。
南半球的川城混亂不堪,黎優比也不太平;由于李瀚文事先已經把楊帆被請進聯盟警署的消息放了出去,所以很多以前被森帆集團壓制的勢力不大的聯盟開始蠢蠢欲動,漸漸成為了社會的不安因素。
而此時已經被送回拘留所的楊帆卻在房間里一個人冥想著,有時露出一個微笑,有時表情又很嚴肅,沒有人知道楊帆心中在想些什么,打算什么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從楊帆進入聯盟警署、到離開那一刻起,黎優比社會上很多事情都在無形中改變了,也許該這么形容楊帆那天對黃俊偉的猜想。
有些事情我們猜對了開始,卻沒有猜對結局
九月二十一日晚,被南半球襲擊事件糾纏一天的黎優比終于被夜幕籠罩,喧囂了一天的街頭今天似乎格外沉靜。
天空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街頭的霓紅在風雨中搖曳不定,時隱時現。
馬路上車輛很少,使得一列黑色車隊在風雨中分外扎眼,最前面的是一輛黑色轎車,后面跟著兩臺加長款轎車。
兩輛加長款轎車跟在黑色轎車的后面在路上魚貫而行,最后三輛車穩穩停在了一棟建筑物的門口,建筑物門口用著斗大的金屬字寫著黎優比市聯盟警署北區分署。
三輛車停穩后車門幾乎同時打開,從三輛車下來十個地球人,其中九人身穿黑色風衣,一人穿著休閑黑色西服。
十人打著十把黝黑色傘站在雨中,靠在車旁,目光齊刷刷的望著聯盟警署的里面。
十把黑色的雨傘仿佛一團團的黑云圍在北區分局門口,十人沒有發出任何聲響,空氣中十人身上無形中散發出的威煞之氣,讓周遭的人全部遠遠避開,人們驚嘆于是誰如此大膽竟敢挑釁一般的站在聯盟警署的門口,甚至連警署門口站崗的衛兵都不敢言語一聲。
“森帆”兩個字像石碑上的烙印一般刻在十把黑傘之上,那是一種象征,一種標志的象征。
不一會兒,從警署里緩緩走出一人,身材修長,眉宇間英氣避人,雙眸中不時閃過目空一切的眼神,灑脫的身影透露的是男人身上那應有的自信和氣概,他就是楊帆。
“楊哥”站在黑色轎車邊的張塵立刻迎了上去,用傘罩住楊帆。
雨后的夜晚寒氣逼人,但是楊帆卻是赤膊穿著他的外衣,胸口的道道“勛章”讓人絕對不會懷疑那只是滲血的傷疤,那代表的是一種資歷和信仰。
和張塵一起來接楊帆是九名集團鐵衛,由黑雨帶隊,黑雨跟隨張塵也來到楊帆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