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戰的車隊剛剛離開酒樓,楊帆帶著人也離開了,就在兩列車隊都懷著各自的目的和心情離開的時候,一輛綠色的轎車出現在酒樓門前的馬路上,本來搖下的車窗在從里面飛出一個煙頭后又悄聲無息的合上了。
接著公孫轅辦公室辦公桌上的一部電話響了起來,這是公孫轅的統領專線,只有公孫轅的機要幕僚才知道。
“公孫統領,我看見歐戰和楊森在里面談了半個多小時才出來您看我下一步該怎么辦”
“你回來吧”
“是”
公孫轅放下電話,眼神復雜的望著桌上電話,嘴中喃喃的說道“老大,你這是要干什么啊要干什么難道我給你的還不夠么”
隨即“砰”的一聲,公孫轅的拳頭落在了辦公桌上,一支鋼筆被震落掉在了地上,不知道是地板太硬還是鋼筆的質量不夠好,鋼筆忽然從中間斷裂開來。
公孫轅目光陰森的望著對面墻上的一副字畫,墻壁上用著古代的狂草寫著四個字“知恩圖報”。
就見公孫轅幾步走上前去,幾把就把那幅找人寫的字畫撕了個粉碎,望著手中字畫的碎末,他不住的冷笑著,同時嘴里自言自語道“老大,如果你不識時務,那也怨不得兄弟我了”
金伯帆,是黎北區內為數不多的幾家超豪華的洗浴中心,里面裝修典雅,各種洗浴的配套設施非常齊全,是黎北地區豪門政客經常光顧之地。
這一天晚上兩名男子從金伯帆樓下走下來來到吧臺買單,兩名俱是梳著平頭,其中一個面色黝黑,目光陰冷。
就在二人準備離開的時候,從樓上跑下來一個服務生告訴吧臺的服務員,這兩名客人曾經在房間里不小心摔壞一個杯子,需要按照公司規定進行賠償。
“哦這樣吧,按價賠償五百聯盟幣吧”
“什么你不如去搶劫,這個杯子最多也就值兩百幣。把你們經理叫來”
“如果你要找我們經理就要賠償五千”
“你們經理是股票啊,還水漲船高少廢話,把你們經理找來”
就在二人在服務臺和服務員為了是二百和五千爭吵的時候,從吧臺里面走出一個領班了解了一下情況,看了吧臺外面兩名男子冷冷的說了一句“這個杯子最少五千元。”
聽道領班的話,兩名男子立刻與其發生了爭執,不過二人似乎并不愿意生事最終還是掏了五千聯盟幣才了事離開;臨走的時候面色黝黑的男子望了金伯帆外面的霓紅招牌,冷笑了一聲,和旁邊的男子離開了。
大約半個小時后,金伯帆門前突然來了五輛卡車,卡車剛停靠在門前就從上面不斷的跳下一名又一名的衛兵模樣的人,每個人的手中都握著微沖。
領頭的是一位頭帽子的高大男子,這名男子一揮手后面如潮水一般的軍人全部涌進了金伯帆洗浴中心。
在領頭男子的帶領下,所有進去的人只砸東西,見東西就砸,從一樓一直到五樓所有東西包括煙灰缸全部沒有放過。
就在這些荷槍實彈的衛兵們拿著微沖,在金伯帆肆無忌憚的砸東西的時候,金伯帆對面的街道上也來了好多地痞,有的甚至還拿著槍,它們在對面遠遠望著金伯帆門里門外的衛軍,全傻了。
它們全都是金伯帆請來看地盤的,它們知道這回碰上狠茬子了,有的痞子手中有五連發,但是那你也頂不住五卡車的微沖啊,所以所有人都不敢上前來。
就在這個時候,黎北聯盟分局的衛兵來了,但是看到門里門外全部都是手拿微沖的衛軍,所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聯盟警署的車隊中還有一個是負責該區域防務的警署副總長,這個副總長本來是一臉怒氣來到金伯帆門口的,因為這個洗浴中心每年給它上不少錢,所以它非常生氣究竟是哪家的人馬竟然如此囂張,敢來砸金伯帆的商鋪。
但是當這個警署副總長剛剛走到金伯帆的門口,看到荷槍實彈的衛軍,立刻傻眼了。
門口領頭的帶著帽子的男子突然轉過身來,狠狠的望了那個副總長一眼,副總長立刻全身哆嗦,它只說了一句話“你們砸東西可以,可千萬別打人啊”隨后轉身就走了。
金伯帆的幕后老板姓廖,叫廖清山,是個政權背景頗為濃厚的生意人,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他是現任黎優比統領公孫轅老婆廖淑珍的親弟弟,也就是公孫轅的小舅子。
他依仗著自己姐姐的官方背景,幾乎在黎北這個區橫著走,黎北大小高管都要給他的面子,加上公孫轅的政權勢力有多半幾乎都是靠著老婆廖淑珍的父親培植起來的,所以公孫轅是個典型的妻管嚴,所以公孫轅對自己這個小舅子的所作所為是睜只眼閉只眼。
可誰知道今天廖清山就接到金伯帆洗浴中心的經理給自己打來的電話,說有一大幫衛軍過來把金伯帆給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