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食指輕扣著桌面發出一陣有節律的聲響,此時楊帆心中正在盤算該找個什么時間開始自己的大學生活呢畢竟這一天對于楊帆來說還是非常期待的,只是這種期待之中又摻雜了許多其他的東西。
現在楊帆也分不清是黎大的氛圍吸引了他,還是黎大的那個女孩吸引了他,也許后者的可能多了些吧。
就在楊帆此刻為著自己上學的第一天開始打算的時候,外界森帆集團和滅地聯盟的紛爭卻一刻也沒有停息。
以牛浦聯盟桑明財為首的滅地聯盟此刻已經是強弩之末,森帆集團的雷霆血洗下整個滅地聯盟的大廈正在搖搖欲墜;此刻聯盟的整個勢力都在面臨解散,聯盟內的所有勢力在楊帆眾兄弟的圣劍下瘋狂的削減著。整個聯盟的勢力除了牛浦聯盟受到的沖擊少了些外,其它大大小小的聯盟都受到了極為嚴重的損失。
作為滅地聯盟第二股勢力松聯的損失雖然比牛浦聯盟要多,但是相對其它聯盟內要少得多了。
松聯幫參與這個聯盟和森帆集團對抗并不能討到什么便宜,在后期就已經悄然退出了。由于松聯的勢力在黎優比也是數一數二的,所以此次清洗滅地聯盟的森帆主要勢力莽川兄弟并沒有對松聯窮追猛打。
但是對于包括牛浦聯盟在內的其他聯盟勢力,森帆集團依然毫不留情的堅決予以消滅。
在此次的旨在消滅森帆集團的滅地聯盟行動中,其它近二十個聯盟勢力發現自己無形中都成為了桑明財的炮彈,給它充當了炮灰。
連續幾個月的廝殺,牛浦聯盟的勢力削弱不到五分之一,而且聯盟內的其他勢力削弱了近三分之一,有的甚至到了二分之一,已經瀕臨瓦解的邊緣。
一時間這些聯盟領袖是叫苦連天。和森帆集團和解不行,派殺手干掉楊帆根本就做不到,殺手還沒有見到楊帆面就被干掉了,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甚至有的連尸首都找不到,楊帆身邊的安防極其森嚴,已經武裝到牙齒了。
盾牌聯盟的達爾文對于此次紛爭格外的低調,已經表明了無意插足其中;所以這些聯盟領袖沒有辦法就向天道聯盟的領袖陳仁治發出了求救,畢竟現在在黎優比說話最有分量的要屬陳仁治了。
“我不是黎優比說話最有分量的人,我不是黎優比的教父。”陳仁治在面見這些聯盟領袖的時候如實說道,言語平和沒有任何的挖苦做作。
“您一定要幫幫我們啊都怪我們被桑明財鬼迷了心竅,妄想打楊森的主意。”其中一位聯盟領袖哀怨道。
“早至今日,何以當初呢”陳仁治坐在沙發上淡然的說道。
“老爺子,您是黎優比的泰斗。相信您出馬一定會讓楊森退兵的。”另一位領袖懇求道。
“我雖然和楊森有過數面之緣,但是如果僅我出面恐怕這個恩怨也打不開啊。畢竟開戰的是你們,最先動手的也是你們,現在想結束的還是你們。你們想打就打,想和就和。你們以為楊森是那么好惹的么”
“他如果是那么好欺負的一個人,你以為他還能在黎優比活到今天么恐怕早已經被人給做掉了。”陳仁治的言語中不乏奚落之意,但是字字如嘰,說的所有人都面有愧色“更何況這件事身為主要責任人的桑明財也不出面和解,只是你們這些人家楊森嘴邊的肉過來商量人家放你們一馬,換了你們是楊森,你們會退兵么”
所有人聽到陳仁治的話都不說話了,這就好比一個已經吃到嘴里的肉豈是那么容易就吐出來的,肉就是這些聯盟,而那個人就是楊森。
楊森好不容易在黎北找了一個借口消滅這些聯盟,能納悶容易就放手么所以陳仁治并不看好這次紛爭的和解,難度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