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球夾雜著一陣呼的一聲就朝楊帆飛去,嚇得瞳雪寧的幾個女伴一陣驚呼,相信以譚雪峰的力道這一球要是正中楊帆的后腦不啻于一塊磚頭,立時就能讓人陷入昏迷狀態。
一聽到身后女生的驚呼聲,楊帆就知道譚雪峰有所動作了。他和瞳雪寧剛一轉頭,楊帆就見一個籃球迎面朝自己飛來,嚇得瞳雪寧大叫一聲的閉上了眼睛。
不過好幾秒鐘,瞳雪寧發現并沒有什么動靜,她一睜開眼睛發現籃球竟然如同靜止一般定格在了楊帆前面不一米遠的地方。籃球當然不會自己靜止,讓它靜止的是一只手,一只大的足夠可以握住籃球的手,籃球就是被這只手定格在半空之中。
當然,讓瞳雪寧更鎮定的是那嘴邊的一絲笑容和眼中那攝人的寒光,這樣的笑容和眼神瞳雪寧從來都沒有見到過,至少在黎大沒有。
手是黑雨的,笑容是楊帆的。
手是靜止的,但是楊帆的笑容卻是可以殺死人的。
瞳雪寧感覺自己的手心被這一幕嚇得都出汗了,但是他卻感覺到從楊帆手心中傳遞過來的一種溫暖。
瞳雪寧很奇怪為什么楊帆的手竟然是這么溫暖的即使在這種情況下。
黑雨右手握住籃球攬在懷中看了看,接著若無其事的把籃球在地上拍著,籃球著地激起的陣陣的灰塵順著林蔭路上鼓起的秋風朝譚雪峰幾人吹去。
“你們走吧”黑雨說道。
“那這里就交給你了”楊帆微微一笑,最后望了一眼前面譚雪峰幾個人詫異的表情,拉起瞳雪寧手轉身朝黎大外面走去。
“他是什么人啊是你的同學么他一個人會不會有什么事啊譚雪峰那幫人不是好惹的。”瞳雪寧一連竄的問題讓身旁的楊帆哭笑不得。
楊帆的眼睛轉了轉,心道該怎么答復瞳雪呢就見楊帆接著說道“對他是我最好的同學,是我們一個院的。”
“你們一個院的那他是學什么的,也是學臨床的么”瞳雪寧被楊帆的手一直拉著不由自主的往前走著。
楊帆微微一笑,說道“他啊他是他是學麻醉的”這個詞是今天楊帆上課的時候那個女教授說過的,麻醉的好壞是臨床能否正常進行的重要前提。
所以此時對于楊帆來說黑雨就是那個麻醉,他這個臨床專業的學生能否約會到瞳雪寧,直接取決于黑雨的表現。畢竟頭一次途詞莽撞的去約會一個剛見一次面的女孩,楊帆還是頭一次。也許楊帆應該感謝譚雪峰,這么一個突發事件讓他輕而易舉的就約會到了瞳雪寧。
“麻醉”瞳雪寧怎么沒有聽過醫學院還有這么一個專業,不過好奇心驅使她回頭望了一眼,誰知道這一望立刻把瞳雪寧給驚呆了。
就見黑雨手拿這個一個籃球孤單單的站立,他的腳下正是譚雪峰那幾個人,他們一個個此時正在地上慘哼著。
也就是那么幾秒鐘的功夫,沒有任何懸念的黑雨就把譚雪峰幾個人撂倒在地。
麻醉專業的同學真的都這么厲害么瞳雪寧在心中驚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