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帶我去哪里”男子有氣無力的問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其中一名衛兵說道。
不多時,男子在兩名衛兵的架扶下來到一扇漆黑的大門前,兩名衛兵向門前哨站里的人說了幾句話又似乎出示了什么證件文書,大門旁邊哨站里的人來到男子跟前扳起男子的臉,望了一眼又看了看文件上的內容,揮了一下手,大門就在這個時候發出一陣十分刺耳的聲音緩緩打開了,仿佛這扇大門許多年都未打開一樣,甚至連軸承都那么的滯重。
隨著大門的打開,整個城堡似乎像是歡迎某個人光臨一樣城堡內大放光明,警報聲猶如午夜鬼狼的嚎叫一般響徹天際;驟然而起的燈光立刻讓男子本能的避上雙眼,兩名衛兵把他架進城堡扔在中間的一大塊空地之上,接著大門又緩緩的關上。
被扔在空地上的男子在掙扎的半坐了起來,強大精神睜大了雙眼望著四周,男子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什么四肢軟弱無力。
但是現實境況只能讓他強打精神觀察四周,這個地方倒像是巨大監獄,四面城墻上圍繞著鐵絲網,城墻上崗樓里有守衛的哨兵同時巨大的探照燈從墻頭上肆無忌憚的照在男子所在的空地之上,讓男子周圍一片通明。
兩列衛兵從兩個不同的方向列隊奔跑過來,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小孩手腕一般粗細大小的電擊棍。兩列衛兵把地上的男子圍在中間,然后背后立正站好。也就在這個時候從四周不時傳來一陣陣喊叫。
“兄弟,你是哪個聯盟的”
“你老大是誰啊”
“哥們,歡迎你來到惡魔城哈哈”
各種吼叫聲在四周盤旋著讓場中的男子習慣性的皺了皺眉頭,一陣厭惡的表情。
這究竟是哪里,什么惡魔城男子在心中暗道,男子發現只要自己一思考問題,腦袋就想要裂開一樣的。
這個時候一陣皮鞋聲邁步的聲響由遠而近走了過來,人影由于燈光遠近的照射也漸漸清晰,地上的男子抬起頭望了來人一眼,這個人看上去身材枯瘦,雙眼狹長,精光閃閃,穿著一件睡衣顯然剛從睡夢中驚醒,瘦弱的臉上還帶有一些忿忿的倦氣,顯然這個夜晚由于眼前這個的人出現讓它睡不好覺了。
瘦高的男人深深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男子,似乎要把他看穿一樣,接著走過他到不遠處的衛兵旁邊小聲問道“這幾年外面都怎么了,是越來越不爭氣了還是這些聯盟領袖都退隱歸田了,今天怎么送來一個小孩過來管訓”
就見送年輕男子過來的衛兵一聲奸笑,說道“獄長,這回你可是看走眼嘍他可現在黎優比一手遮天的人物啊,他甚至和統”沒等那個衛兵說完話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那名衛兵也不避諱的在他嘴里稱之為獄長的面前就接起電話,說了幾句話后衛兵放下手機,沖獄長說道“邢獄,不好意思。今天不能陪您喝酒吃肉了,上面要我趕快回去呢。人就交給你了。”
邢獄長點了點頭示意放那兩名衛兵出去,接著從一人的手中接過一個文件夾,似乎是地上那個年輕男子的資料,就見他隨手翻了翻,他也看到了男子的名字和一些簡歷,但是當他看到地上男子刑期的時候,條件反射一樣的倒吸一口冷氣。
因為他看到男子刑期上分明寫著“無期”這是這個監獄近十年來最重的刑法,那就意味著眼前這個年輕人要在這個暗無天日的海島上渡過他的后半生。
這個人究竟是什么人邢獄長狠狠的望著地上一臉茫然之色的年輕男子。
最后邢獄長伸手一揮,說道“帶他去換衣服,然后送到九號大監過過稱”
“是”幾名衛兵模樣的人立刻上來拖起地上的男子就朝深處走去。
隨著男子被送走,本來喧鬧異常的海島立刻恢復了平靜,就如同這里從來不存在一樣,但是這里卻注定因為一個不速之客的到來改變它固有的旋律。
誰能告訴我,我-究-竟-是-誰被兩名衛兵架起的年輕男子在心中不斷的叩問著自己,似乎有了些頭緒,又似乎根本就摸不著問題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