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二十一家總資產合計超過四個多億的聯盟幣,不過這對于楊帆現在的森帆集團來說可以說是九牛一毛。
以后這二十一家聯盟每年象征性的向森帆集團交納全年利潤的百分之五,原有聯盟的領袖不變,原有的勢力范圍不變,但是唯一有改變的就是所有二十一家聯盟都要以楊帆的森帆集團馬首是瞻。
楊帆用武力脅迫加金錢戰術使得森帆集團在黎優比的征途上邁出了重要的一步,他現在已經有能力和盾牌聯盟、天道聯盟這樣的資深聯盟平起平坐了。
“砰”的一聲,拳頭猛擊桌面的聲音從二樓的那間漆黑的房間中傳了出來。
“楊森,我看你能得意到幾時”
“達先生,稍安勿燥我們再聽聽。”
陳仁治和蚊哥在服務生的陪同下走出了三樓的會議室,現在會議室里除了楊帆和他新吞并的二十一家聯盟再無其它人,楊帆要和這些領袖們開個會。
由于是人家盟內事務,所以陳仁治和蚊哥不方便繼續留下,一行人緩緩走出會場。
此時陳仁治的心情是極度復雜的,本來想調和一下森帆集團和其它聯盟的矛盾,為此還特意把蚊哥請了出來,但是沒有想到到最后竟然是為她人作嫁衣,成全了楊帆,也成全了又一支絕對的中堅力量,這股力量大到連她的天道聯盟都不能比擬。
蚊哥似乎看到了陳仁治愁容滿步的臉色,輕咳了一聲,用它特有的低沉的聲音說道“陳老弟,是不是感覺到很失望啊”
“不哪有”陳仁治輕搖著頭,盡管已經一大把年紀早看透了紛爭是非,但是卻還是會為了自家的事情勞心勞力。
現在連陳仁治似乎都不敢打保票,楊帆的野心會不會隨著他勢力的猛增而有所改變,進而掀起一場更大的浩劫。
“老弟啊我都活了快六個世紀了,什么沒見過,什么沒經歷過所以你不用說我也能猜到你心中現在所想。”蚊哥語重心長的說道。
陳仁治停下腳步沖蚊哥心悅誠服的點著頭,它知道蚊哥有番話要當它說。
“世界就是這樣,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蚊哥頓了頓,說“就拿這次仲裁大會來說吧本來我們想排解糾紛減少恩怨,卻沒有想到竟然又促成了一個勢力大聯盟出來,誰都不知道這是不是又是一場浩劫的開始。”
蚊哥搖了搖頭,接著說道“陳老弟知道曾經地球上三國的故事吧現在的黎優比就好比那時的三國形成的初期。四海以及松聯姑且不論,這些聯盟盡管勢力大但是還不足以掀起一場浩劫,因為它們不具備這個時間以及這個實力。”
“這么看來現在整個黎優比就以達爾文的盾牌聯盟,和老弟的天道聯盟以及楊森的地球聯盟的勢力為最大。現在看來森帆盟的勢力稍強,但是盾牌聯盟和天道聯盟是幾百年的老聯盟,其歷史沉淀和人員的穩定遠非森帆盟可比。”
“森帆盟要想達到他發展的最高峰,最少還得需要三到五年的時間,畢竟他還是需要時間去磨合內部的矛盾以及人員的調配等等。從這個方面三家的勢力是均衡的,現在就好比魏蜀吳三國一樣,暫時達到了一個相互制衡,這樣的制衡會維持一個相當長的時間,所以從這個方面來說又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畢竟還是能夠給外界帶來一定時期的和平。你說呢,陳老弟”
陳仁治聽到了蚊哥絲絲入扣的分析不斷的點著頭,接著心悅誠服的嘆道“蚊哥洞若觀火竟然能分析到這一層,真是讓老弟敬佩啊”
蚊哥笑著揮了揮手,嘆了口氣說道“不過這樣的局面又真正能夠維持多長時間呢恐怕到時候我早就已經作古了,要是那樣的話可能就需要老弟出山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