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奇把褲子脫下遞給楊帆,見楊帆接過褲子把褲腰上面縫著的皮筋拆了下來,接著又讓王奇從地上找了幾塊破碎的床板和幾個浴盆的碎片放到旁邊。
王奇見楊帆先把床板用他磨過的小刀飛快削著床板,十多分鐘削這個一個“丫”的東西,接著楊帆把從褲子上拆下來的皮筋牢牢的套在上面,然后就見楊帆得意洋洋的一手握住那個“丫”形的東西,然后另一手握住皮筋的另一端反復的測試皮筋的彈性。
這個時候雖然王奇隱隱猜到楊帆的用意,但是還是問道“老大,這是什么啊”
楊帆轉頭詫異的望著王奇,問道“你小時候沒玩過這個么”在得到王奇否定的答復后楊帆說道“這叫彈弓。小時候我總拿這個東西打小鳥,今天老子就拿它打只大鳥來。”同時楊帆喃喃自語道“小時候沒玩過這個那童年該多么沒意思。”
接著楊帆把一塊小石裹在皮筋中間棉布上,用眼睛瞄準墻壁的一角就聽“啪”的一聲,石子準確無誤的打在了墻壁上,楊帆又調整了一下皮筋的松緊度,然后讓王奇把他又再度扶到床上,然后楊帆就告訴王奇等著看好戲吧。
王奇雙手插在胸前,靠在牢房另一面的墻壁望床板上,看似悠閑卻時刻注意上面天窗的楊帆,心中合計著到底看看楊帆是怎么從下面用他所謂的那個彈弓打人的,因為整個地牢的高度足又四五米,而且上面天窗欄桿之間的縫隙并不大,要想透過欄桿打中外面的人這個機率太低了。
王奇認為如果這樣楊帆都能打中,那他干脆去參加奧運會的了。
就在王奇心中胡思亂想的時候,天窗外面的操場了又聚集了一些人,這些人看楊帆又在床上坐著,所以又開始合計著從哪個角度往下面撒尿能滋中楊帆。
而此時在下面的楊帆雖然頭不抬,但是也聽到了上面那些人的嘀咕聲,不過楊帆就裝成沒聽見,他在找尋最好的時機。
突然楊帆冷笑一聲,那笑聲中的冰冷意味立刻讓對面看著的王奇從頭冷到腳。
就見楊帆猛的一抬頭,彈弓中心對準天窗上面那人的襠部,拉皮筋的右手把皮筋一下子拉到盡頭,緊接著就聽見“嗖”的一聲一道白光從楊帆的手中飛了出去透過天窗的欄桿直接射中外面那個已經拉下褲子準備朝下面撒尿犯人的襠部。
就聽到外面一聲慘叫傳了下來,然后楊帆在下面就哈哈大笑,雙手不斷的拍打著已經破爛的床板,頑皮的笑聲像個五六歲的孩子,看得王奇嘖嘖稱奇。
楊帆的這一彈弓著實狠毒,他并沒有用小石頭子,而是用了先前打碎的洗手盆的碎片,那東西十分的鋒利、而且因為小巧沉實所以速度很快,就算上面那個人看到也不一定就能反映過來。
楊帆估計現在那個人以后可能都不能生育了,至少以后都不敢在沖著地牢撒尿了。
上面的慘叫聲不絕于耳,對楊帆的叫罵也是此起彼伏,但是楊帆仿佛就如同沒有聽見一樣靠在墻壁哈哈大笑著。
不一會兒,那個被楊帆一個彈弓打得慘叫連連的犯人被其它犯人抬走了,上面的喧囂也消失無蹤。
從那以后這個地牢再也沒有犯人敢從上面沖下面的人撒尿,每個人在心中全都記住了那個被楊帆用不明“暗器”打得血淋淋的犯人一直慘嚎的場面。
笑夠了的楊帆靠在墻壁上大口喘著粗氣,盡管如此嘴角邊還是浮現著那以抹殺掉的笑意。
王奇看到楊帆壞壞的表情,他沒想到一個近乎于小孩子惡作劇一般的事情竟然楊帆如此的暢快大笑,所以就好奇的問道“這件事真的那么好笑么”
“難道你覺得不好笑么”楊帆反問道。
王奇作了一個思索的表情,然后笑著說道“至少不會像你笑得那么慘吧”
“我笑得很慘么”楊帆搖了搖頭,言語有些蕭索的說道“我是很慘,卻不是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