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佤似乎永遠也不會弄明白,為什么那枚刀片沒有要了自己的命?
如果這枚刀片直接飛進自己的喉嚨,那自己豈不是......
祁佤不敢想,后怕的感覺讓它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現實中權力欲望越強的人,往往越珍惜自己的生命,祁佤就是這種人。
傷它的人就是季風,至于季風為什么沒有直接取了它的性命,是失手么?
當然不是!在十獵中排名第二的季風怎么會失手呢?
唯一的解釋就是她根本就沒想殺了祁佤,或者說不想祁佤就這么死在自己的手里,因為這個權利是屬于楊帆的,誰都不能奪走;又或者季風不想讓祁佤死的這么輕松,因為它犯下的罪行不是死就可以解脫的。。。
鶴雪和季風二人站立在楊帆兩旁,祁佤一伙天狼人都在密切地注視著眼前的三個地球人;中間的楊帆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宇宙的主宰,全身散發著幽暗的氣勢,狂野不羈。
右邊的季風,給人一種天火焚燒讓人痛不欲生的感覺,那種感覺讓身處其地的人感覺到壓抑和極度的恐慌,就像是一座蒸籠一樣,在其中的人永遠都渴望蒸籠外的涼爽,但就是逃脫不了蒸籠的包圍。
而左邊的鶴雪,給人是一種異常冷漠的感覺,也許是白色本來就屬于冷色調的關系,鶴雪會帶給對敵的人冬天的冰冷感,讓由內而外生出懼怕的感覺。
盡管他們只有三個人,但站在八百多天狼人面前,他們三人散發出的氣勢就像身后有千軍萬馬在坐鎮一樣。
他們真的只有三個人么?
當然不是。
就在三個人與八百多天狼人靜漠對峙的過程中,一個像雷鳴般的聲音響徹在靜月公園的上空,像是發自一個人的聲音,又像是成百上千的人一同發出的吶喊,突然間烏云閉月,整個天空一下子暗淡了下來,整個空地的氣機一下子變得極度壓抑起來。
這種感覺就像一個人的身體正在被一條巨蟒慢慢地纏住,而面對蟒蛇慢慢收緊的身體卻生不出任何抵抗一樣,讓人極度的難受。
“五百人族軍團奉命前來增援,請指示!”這絕對不是一個人能發出的聲音,而是所有人一起呼喊才可以發出的聲音,但是竟然能喊得這么齊,沒有絲毫拖拉的感覺,太不可思議了。
所有天狼人聽到這聲吶喊,知道這肯定不是它們自己的增援,因為它們根本就沒叫增援,那么就只剩下一種可能了,他們是面前這個地球人的增援。
聽到這聲請命,楊帆用著異常陰冷的聲音,說道:“殺!一個不留!”
“是!”
就在楊帆說完那句話的時候,所有在場的天狼人包括祁佤心臟都是猛地一收縮;什么?一個不留?!
那就意味著在場所有的天狼人,將沒有一個人能看到明天的太陽,全部都要成為今夜的亡魂!
有的天狼人已經開始冒冷汗了,似乎沒有懷疑人族軍團的能力,因為上至楊帆,下至那看不見的五百人族軍團,都給它們一種無法抗拒的感覺。
不一會,在場八百多天狼人,幾乎同時聽到了周圍不遠處傳來了“沙...沙”的腳步踩著草地奔跑的聲音,五百人在快速的行進中除了腳步聲、竟然沒有發出任何一點其它聲音,甚至連吶喊助威的聲音也沒有,只有整齊劃一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