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接過電話,問道:“安叔,有什么方法能讓一個天狼人,在臨死前體會到死亡的全部過程?”
電話那一邊的安陽靜默了一段時間,似乎在想一個辦法,對于安陽這個高明的外科醫生來說,人體的構造他是再清楚不過了,什么方法能讓人不會立刻死掉,而在死之前又能體會到死亡的全部過程,相信也只有安陽能幫助楊帆一個滿意的解答,這也是楊帆找安陽的原因。
“有!”
所有人都仔細地注意著正在打電話的楊帆,不一會兒,就見楊帆說了句:“謝謝安叔”隨即就掛斷了電話。
楊帆一招手叫來幾個人,看著不遠處吊著的祁佤,低頭耳語了幾句。
吩咐完,楊帆滿意地看著這幾個人分別從褲腿的刀鞘拔出匕首朝著祁佤走去。
祁佤見幾個拿著匕首的黑衣人朝自己走了過來,又開始鬼叫起來:“你們要...要干什么?別,別過來啊!楊...森!你個王八蛋!”
楊帆依舊抱著懷中的小雅,有點幸災樂禍地看著樹干上的祁佤,溫柔地說道:“小雅,你看著,一場好戲就要開始了!”說完,楊帆看著祁佤開始獰笑起來,那笑聲在這個寂靜的草地顯得是那么的不和諧。
“老板該不會精神失常了吧?”鶴雪問著旁邊的季風。
季風搖了搖頭說道:“也許過了今天晚上就好了!”雖然季風這么說,但是她心里也沒底,現在的楊帆似乎與以往是有點反常。
不過季風相信楊帆一定能挺過這一關的,季風心中的楊帆是個自制極強的人,今天的反常多半還是因為他懷里慘死的女孩引起的。。。
“你們要干什么?啊——!”祁佤的一聲慘叫傳進了眾人的耳朵里。
祁佤雙手的腕部,兩腿的踝部,還有脖間的大動脈處都被幾人用匕首給割了個小口子,這些小口不大卻足夠血液慢慢地流出,由于軍團的人都受過安陽的專業訓練,所以下手都極有分寸,根本不會讓祁佤立刻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但是祁佤已經開始慢慢地朝鬼門關進發了。。。
楊帆嘴角帶著微笑看著在樹干上掙扎著的祁佤,說道:“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掙扎,你沒發現么?你每掙扎一下,你的血就流得快一些么?”
“你...你......!”祁佤現在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不過它也承認楊帆說的確實是事實:“楊大哥,楊祖宗!我求求你!你就把我當條狗放過我吧!”祁佤又開始苦苦哀求道。
楊帆看著陳孝東冷笑著,但是沒有說話。
看到楊帆好像看熱鬧的神情,祁佤又開始謾罵上了,不過一會又開始哀求楊帆,就這樣反復著,不過祁佤一次聲音比一次小,它已經開始因為失血而出現眩暈,話語漸漸的不那么清晰了。
此時的祁佤兩腕部的血流順著手臂流到肩膀,又和脖子流出的血液會合到一處,沿著身體的腹部,大腿內側向小腿流去,最后和腳踝部的血流會合到一起,最后鮮血滴滴地落在草叢中。。。
祁佤龐大的身體隨著它的晃動不時地出現新的血道,它越搖晃,血流流得就越快,到最后它連晃的力氣都沒有了,任由幾處傷口的血液流淌著。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祁佤的蜥蜴臉和身體開始漸漸失去血色,嘴唇變的慘白,雙眼開始失去光彩,混身由于大量失血造成御寒能力降低,祁佤被凍得哆嗦起來。
此時的祁佤似乎還有點意識,嘴唇似乎還在念叨著:“求求你,放過我吧!”慢慢地傷口流的血漸漸少了,傷口處慢慢地開始凝固,祁佤的臉上開始有了點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