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優比市,南區郊外,祥馨山墓地。
一座青山,綠樹環繞,松柏挺立,盡管是綠意茸茸,但在此刻卻顯得莊重異常。
不知道是天意還是巧合,祥馨山墓地的名字竟然與小雅名字的最后一個字重合了,這也許正是楊帆為什么要把小雅選擇在祥馨山安葬的原因吧?
“小雅,你安息吧!”
墓碑前,身穿黑色西裝站立的楊帆在心中默默地禱告著,隨后低著頭默哀一分鐘。
他身后包括季風,鶴雪,以及小龍、何夕,陳義、李瀚文在內的所有人也都一臉肅穆,隨同楊帆一起在心中為小雅的離去禱告著。。。
周圍除了不時傳來清脆的鳥鳴聲就再也沒有其它聲音了,也許說有聲音的話,也就是每個人心中在回響的對小雅的禱告聲吧~
楊帆慢慢地抬起頭來,看著墓碑上王雅馨的照片,他這才發現自己和小雅交往了這么長時間,竟然沒有留下一張和小雅在一起的合影,這不能不說是楊帆人生歷程中的一種遺憾。
但是有些時候,人生未必需要完美,殘缺也并不一定就是一種不幸,維納斯的美之所以能傳承與世多半也就是由于她的殘缺美吧~
你這樣做,也許是想讓我更懷念吧~楊帆走到墓碑前輕輕地親吻了一下小雅的照片,用深情的目光最后看了一眼小雅,然后接過李瀚文遞過來的花,輕輕地放在了墓碑前。
一陣秋風吹過,楊帆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戰,黎優比的冬天也會很冷么?楊帆心里這樣想著。
見到這個情景,小龍拿過一件黑色風衣為楊帆披在肩頭,楊帆把風衣往身上裹了裹,同時深深地呼了胸中的一口濁氣,輕聲說道:“我們走吧~”像是怕打擾到小雅的休息一樣。
楊帆一行十余人順著階而下,轉過一個山頭,來到墓地的正門;映入楊帆眼簾的是山腳下八百多人身穿黑色西服軍團先鋒隊伍,他們個個一臉肅容,背手而立,神色不改地望著楊帆。
望著山腳下的自己一手建立的人族軍團,盡管這并不是地球人族的主力軍團,但畢竟也是自己的同胞,楊帆也一臉的興奮。
“楊哥,你的傷沒事了吧?”說話的是陳義。
楊帆用手輕輕摸了一下自己左肩的槍傷,體味著繃帶下面傳過來的陣陣疼痛,慢慢地說道:“沒事,南區的聯盟勢力現在怎么樣了?”
“由于以祁佤為首的天狼人勢力都被咱們消滅在靜月公園了,所以現在南區天狼人的各個分部留守的人十分有限,加之我們準備充分,一千人把守天狼集團各個分部,只用了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就全部清理干凈了,現在還有部分我們的人留守在南區清理天狼人的殘余勢力。”陳義如實匯報到。
“做得好!記住,斬草一定要除根,否則恐怕春風吹又生啊!”楊帆用低沉的聲音說道;聲音不大,卻隱含威嚴,讓陳義立時又恭謹了幾分。
自從小雅離世后,大家都隱約感到楊帆的性情和以前有了些許的改變,言語中透露出的威嚴和那種不可違抗的感覺,讓大家不時地感受到楊帆身上散發出的那股霸氣,那種陰冷的感覺有時候讓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