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說的這種可能在理論上是存在的,即使將來海峽兩岸真的通商了,這一去一回的通關成本也會非常高昂的,加之各項費用我想也就沒有什么利潤了吧?”李瀚文有點潑冷水的意味,說完之后望著對面的楊帆。
“誰說通過正常途徑了,實現‘三通’都喊了幾十年了,我等得起么?我是說通過非正常的途徑運到黎優比,然后再以正常的途徑在黎優比銷售,你想這個利潤可是夠大了吧?”楊帆得意洋洋地說道。
“楊董,你這是要走…!晤!――”胡冠忠的話剛說半句,就立刻被李瀚文給堵在嘴巴里了。
“你小點聲,怕別人不知道啊!?”李瀚文說道,接著他松開了捂住胡冠忠嘴巴的手。
胡冠忠還想問,被楊帆抬手給制止住了。
“好了,今天只是吃飯,咱們不談公事。”楊帆說道。
“誰先起的頭啊,還不是你!”李瀚文小聲嘀咕著。
“說什么呢?翰文!”楊帆頭也不抬,只顧悶頭吃自己的那份便當。
“哦~沒什么!”李瀚文連忙把話頭岔過去。
楊帆沒有想到,自己這一番無意的言論竟然成了森帆集團整體規模快速擴大的捷徑,楊帆充分利用和公孫轅政權的關系,合理合法地從貧民區進口商品,在黎優比稍微加工后就銷售到黎優比各地,只利用這一點,以后在黎優比的一年多時間里,單從這一項里就謀取了超乎想像的巨額利潤;為森帆集團以后的發展提供了異常充足的現金流,盡管這部分利潤是見不得光的。
但是錢拿出來就一樣的,誰又能分得情哪張見得光,哪張見不得光呢?
“哦!翰文,對了!你還有什么親人么?”楊帆問道。
聽到楊帆的問話,李瀚文頓時眼神一黯,說道:“自那次事件后,我在銀城就再也沒有什么親人了;即使有也不打算聯系了,但是在貧民區我還有個叔叔,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能見到他。”
“你也不用難過,什么時候我回貧民區,順便代你看看他老人家。對了,他叫什么,哪里人?”楊帆繼續問道。
“具體在哪里工作,父親以前跟我說過,但那事后還小也沒記住。只知道他在一家布廠里工作,叫李永才!”
李瀚文剛說“李永才”這三個字,楊帆“撲”的一聲,把嘴里的米飯帶菜全部噴到了對面的李瀚文和胡冠忠的腦袋上。。。
“你再說一遍!他叫什么?”楊帆也不管對面二人有多么狼狽,依然大聲地問著李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