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就好玩了!
劉瑁舉著酒杯望著彈琴的女子發呆的樣子,象極了一個好色致極的登徒子。讓趙嶺內心興奮不已。
兩人各懷鬼胎,直至那女子彈完一曲行禮離去。劉瑁甚至沒聽清她彈了什么,走的時候說了什么。
秀色可餐時,酒不醉人人自醉!
劉瑁表現出有些喝多的樣子,想看看趙嶺接下來想干什么。
果然,看到劉瑁喝多了,趙嶺吩咐下人給劉瑁準備休息的房間。本想支開項楚等人,卻不料項楚寸步不離劉瑁左右。最后只好讓項楚的人將劉瑁扶進房中休息。
一進客房,便看見一美麗的女子候在房中。女子從項楚接過劉瑁:“將軍辛苦,讓奴家來侍奉使君就寂吧!”
項楚雖然憨,但又不傻,在味縣的時候劉瑁就不讓他在陪媳婦兒睡覺的時候在門外守衛。這貨的耳朵太好使了,有些東西少兒不宜聽。
房門關上的時候,本是一臉醉態的劉瑁突然變得清醒了許多,原本沒有光澤的雙眼又煥發出犀利。
“使君,奴婢給您擦擦臉!”女子手中捧著一條濕毛巾。
“不必了!”劉瑁接過她手中的毛巾,自己擦了把臉,讓自己更清醒一些:“來吧,坐下說話,我有一些話想問你!”
“奴婢不敢坐!使君有話盡管問便是,奴婢一定知無不言!”小姑娘的手有些微抖,看起來有些緊張。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姓樊,單名一個娟字!”女子答道。
樊娟?游戲里趙云的青梅竹馬……
劉瑁:“你是何方人氏?”
樊娟突然象被問到了傷心事:“奴本常山真定人,父親本是趙家管家。蛾賊起是,為保趙家財產,父親上陣殺賊戰死。老家主為念父親的好處,南遷避禍時帶上了我們一家人。卻不料母親病死途中,只午剩奴婢和爺爺到了這郴縣。繼續給趙家為奴……”
“常山真定,常山真定……”劉瑁喃喃了兩句,突然抬頭:“你認識趙云?”
這突如其來一問,讓樊娟一愣,這個自以為將永遠藏在心底的名字他怎么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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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酒宴并未散盡。劉瑁和他的隨從走了,陪酒的屬官便也被趙嶺打發走了,只剩下趙氏兄弟二人。
“大兄,你不是要納了樊娟那小丫頭嗎?怎么就讓給劉瑁了?你不要,給我也行呀!那劉瑁能在郴縣呆幾天?可惜了個美人苤子!”說話的是趙范。
“膚淺!”趙嶺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你還是太年輕,還需要多學習啊!”
“大兄何意?”趙范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