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院長!”方文博站在門外,等著蘇院長的接見。
蘇文昊用來辦公的房門此刻并沒有完全合上,所以能聽到外面的說話及敲門聲。
“進來!”
方文博進來后,發現蘇院長正拿著一本書在看。
他沒有打擾,而是把甑從書給他的信輕輕地放到蘇院長的桌子上,之后就靜默在一旁等著對方問話。
蘇文昊也沒讓他久等,等看完手里那一頁書后,就抬起頭來看向對方。
對于方文博他還有點映像,就是上次說曲城會發生水患的家伙。
“這是?”
方文博:“學生方文博拜見院長,這是我昨天去望樹鎮甑家,甑解元讓我捎給您的。”
蘇文昊點了點頭,他拿起信看了起來。
“昨天的解元宴熱鬧嗎?”等看完后他這才問方文博。
方文博心想,能不熱鬧?估計今天會更熱鬧。
方文博:“比較難忘,估計過兩天您就知道了。”
“哦?”蘇文昊看方文博這么說,估計有事發生了。
“怎么回事?”他雖然好奇心不是很重,可對于甑從書,他還是很關注的。
當初他出事時,自己還是個副手,雖然與他有點交情,可也就是普通的師生之情,而且只教了一個月而已。
那家伙,當初還是個童生,他的聰慧就已傳到了縣外。
那時縣學里的幾位夫子,可是掙著搶著要做他的親傳夫子的。
可這家伙居然讓人氣得牙癢癢,一個都看不上,甚至叫囂著,說他不用拜師也能考上舉人。
他確實不用拜師,僅在縣學上了一個多月,他就憑自己實力中了頭名秀才。
之后居然回鎮上去了,自己困守在望樹鎮兩年,居然直接就去參加秋闈了。
是他狂妄?還是天妒英才?他居然在考試前意外翻了車。
居然傻了,這一傻還傻了十年。
那時多少人扼腕嘆息啊!
方文博知道,這縣里的夫子們,與甑從書交情估計都不深,不然昨天的解元宴怎么沒有一個夫子參加?
估計這里面水也深。
不過這些不是他關注的,他現在只關注眼前這位,能不能在自己遇到疑難問題時幫忙解惑了。
“喲!有人啊?哦,方小子是你呀!”
跟著聲音進來的,居然是錢夫子。
方文博趕緊向他問安行禮,“方文博拜見錢夫子。”
等錢夫子入座后,他這才回蘇院長的話。
“宴席正常舉行,不過午后甑家調查出了一件事,解元公當初之所以出事,是人為所傷。”
“什么?”
“啊!不會吧?”
蘇、錢二人異口同聲發問。
方文博知道,就是他不說,過兩天海安縣的人也會聽到消息。
何況按甑家目前行事,估計是要大鬧,說不上還要驚動縣衙,還有那毛家小姐,也得有個說法。
于是他就把能讓他們知道的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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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預告:《穿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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