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隨口問問。”
據他所知,衛家凰圖騰的事情,也就只有衛戰天一人知道。
衛子卿不知道正常。
畢竟關威到皇家統治,一般人自然不知道。
想到這,他淺笑一句,象征性的安慰,“卿兒,你好好養傷,過些天是太皇太后的壽辰,我帶你去參加宴席。”
“嗯!”衛子卿一眼猜透祁仲的心思。
他以為她是個傻子,殊不知她早就把他的骯臟一面,給衛戰天渲染過了。
更重要的是,上一世在太皇太后的宴會上,他借著救下落水她的名號,公然在大殿上提出要娶她。
想到這,她胸口溢出一團濃濃恨意。
她和長公主的交鋒,就是在宴會上開始的。
見獵物答應,祁仲頓時神清氣爽,“好,那到時候我來接你。”
太皇太后的宴會上,他可是布了很大的一個局呢!
哼!
衛家,你拿什么跟我斗!
在他轉身要走的瞬間,一聲冷喝從天而降,直徑讓他定格在原地,不敢動彈分毫。
“祁仲,來宿將軍府上。”
“怎么不知道給我說一聲!”
此刻,慕騰黎出現在走廊,一聲白色素衣尤為明顯,一字一句落下,沉沉砸在祁仲心頭上。
皇室有條例。
嚴禁皇室在大將軍府邸走動,若有,一切按欺君定罪。
“皇……皇叔!”祁仲腦子一片空白,后背一層冷汗溢出,“皇叔,我……我是來看卿兒的,我……!”
他語氣軟了下了,明顯沒有底氣。
皇室的條例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要是放在往常他自豪不懼,可現在偏偏碰上了慕騰黎,這個不收皇室拘束的男人。
他的眼里可容不下釘子。
要是他把這事告訴父皇,那他肯定免收不了皮肉之苦。
越想越害怕,他再次開口,“皇叔,你要是不信,可以問卿兒。”
“我來將軍府,除了卿兒,誰也沒有見過。”
當下,冒似只有衛子卿能救他。
衛子卿眼神微微向下,抬手撫住胸口,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油然而出,病態十足道:“這……”
哼!
沒想到祁仲也有求自己的一天,可真是笑話。
看著他不知所措的樣子,她心中就是舒暢不已。
見她支支吾吾,祁仲急了眼,“卿兒,你可要實話實說啊。”
“要是皇叔誤會了,事情可就嚴重了。”
衛子卿手指一顫,聽出他的弦外之音。
事情嚴重!
但凡他遭罪,遲早會殃及魚池,而衛家就是這魚池中的一員。
當下,祁仲背后有后宮眾人作為支撐,她不能貿然得罪他。
只能韜光養晦。
“二皇子說的是真的。”她只能順著祁仲的話說,“他就是來看我的。”
祁仲!
今天先饒你一次,等下次,有你好看。
聽后,祁仲如釋重負,沉重的心立馬輕松起來。
看來,卿兒還是向著他的。
“哼!”慕騰黎對這個結果顯然很不滿意,不悅道:“既然如此,罰你三天禁閉。”
“要是再沒有我的允許踏進將軍府,就等著斬頭。”
說著,他的視線落在衛子卿的身上。
不解。
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