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凰圖騰失竊。”雍季故作驚訝。
“是啊!將軍和大小姐是這么說的,不過誰知道這凰圖騰究竟是真的丟了,還是有人監守自盜呢?畢竟誰都沒有見過呀!”
那婆子不顧衛子卿快要殺人的目光,繼續把自己的話說完,“只是可憐了我們家二小姐,因為是義女,再加上對于凰圖騰過分的了解,便被安上了這么個罪名,如今還被逼迫的自盡了。”
聽著婆子的話,雍季若有所思,一旁的衛子卿也把手指攥的咯咯作響。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婆子,只幾句話的功夫,便把宿春雪的優勢擺在了四皇子的面前。
當然,這樣好的手段,也肯定少不了宿春雪的謀劃。
沒想到這個女人被關起來后,竟然還能耍這樣的手段,當真是一個不安分的主。
不過如今她不管怎樣怨恨宿春雪,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把眼前的麻煩解決了才行。
看四皇子的樣子,在聽了婆子的話之后,他定然是對這件事和宿春雪上了心的,恐怕她一直所防范的事情,也要成真了。
果然,思索了片刻的四皇子,隨即一臉嚴肅地道:“凰圖騰失竊,事關江山社稷,然將軍府二小姐又與這件事情相關聯,若是讓二小姐繼續呆在將軍府,固然會惹人非議的。”
四皇子看了衛子卿一眼,“不如……本殿下先將二小姐帶回府中,待事情水落石出之后,再做定奪。”
“這恐怕不好吧!”衛子卿面露難色,“這本是將軍府的家事,若是強行將殿下卷進來,豈不有失體統。”
原本宿春雪就一心想要與四皇子攀上關系,若是今日被她得逞那還了得?
“衛小姐這是說的哪里話,凰圖騰本就是國家至寶,本殿下身為皇子更是有責任,況且以我和宿將軍的關系,為其分憂也是應該的。”
雍季說完,不等衛子卿反駁,徑直讓那婆子帶路,引他前去關押宿春雪的地方。
看著他們漸漸遠去的背影,衛子卿不禁心急如焚,在心中不停地思索著對策,想要阻止這件事情發生。
正在她為難之際,突然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這將軍府果然是熱鬧啊!”
此人聲音凜冽,帶著不怒自威的架勢,把正隨婆子往后院去的雍季都嚇的愣在了原地。
衛子卿回頭,循著聲音望去,果然看見慕滕黎正緩步朝這邊走來。
待他走到近前,眾人這才如夢方醒,趕忙跪拜。
慕滕黎只是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便徑直走到雍季的面前,語氣略帶慍怒地道:“四皇子這手伸的可真長啊!竟然連將軍府自家的事都要管上一管。”
聽到他的責備,雍季趕忙低下頭,顫巍巍地道:“皇叔錯怪侄兒了。”
“凰圖騰本就是國家至寶,如今失竊更是關系到國家命脈,我只是想……”
“只是想什么?”慕滕黎打斷他的話,“難道是陛下和本王都不在了嗎?竟然輪到四皇子當家做主了。”
聽了他的話,雍季不禁瑟瑟發抖,慌忙解釋道:“皇叔誤會了,侄兒并無此意。”
“呵。”慕滕黎冷哼一聲,斜睨著他,“四皇子最好沒有此意。”
原本他以為像雍季這樣的人,并不會有多大的能耐,可是如今他卻覺得自己想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