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二皇子的地方,就有我們的戲臺了,我聽聞攝政王熱愛戲,不知道是否能讓進入角色?”
“這你放心好了。”
慕滕黎說完就抬腳走樂。
從她這處出去之后就直接找了衛戰天。
房間里燃了熏香,即便是慕滕黎不喜歡卻也覺得這香不錯,隨口問了一句,“這香倒是特別,不知道是誰研制的?”
衛戰天對于他的合作伙伴一向很尊重,尤其是對面的這人。
“這是卿兒自己研制的,說是助眠,我這樣的粗人晚上容易做噩夢,她心疼我才做的。”
慕滕黎知道他們父女關系好,倒是沒有想到這么好,這衛子卿倒是個孝順的女兒。
“凰圖騰的事情怎么樣了?”
此時的慕滕黎眼里全都是精光,那樣的威嚴壓下來即便是衛戰天也有些緊張,這攝政王是第一個叫他真心佩服的人。
“凰圖騰暫時還沒有消息,我已經讓人查找,爭取早日找到下手的人。”
慕滕黎把玩著手里的扇子,好一會兒才看向他,鳳眸帶著濃濃的威嚴壓下來,“無論找不找到這消息總歸是放出去了,你應該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
說完就起身走了,徒留一絲異香在屋內。
衛戰天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這人一向都不喜歡挑明了說,在慕滕黎的眼里要是話非要說的明明白白只能說明這人太蠢。
第二天衛戰天帶著困意上朝的時候皇上下了命令。
“太皇太后的生辰就要到了,眾愛卿要是有什么好主意盡管說。”
“不知道攝政王有什么好意見?”
滿朝文武一時間目光全都落在了著素白衣的慕滕黎身上。
“臣弟沒有意見,只是現在南方洪澇,若是大操大辦只怕要失民心。”
一句話讓滿朝文武都安靜下來,皇上一下從龍椅上站起來,龍顏大怒,“南方洪澇?什么時候的事情?為何沒有人上奏?”
雍隆聲聲詰問之下滿朝文武跪了一地,“陛下恕罪!”
下面的人大氣兒不敢喘,而上面的人氣的直咳嗽,旁邊的大太監著急的就要請御醫被慕滕黎直接攔下來。
“我看皇兄的病得要百姓才能治好。”
皇上喘了口氣讓自己緩和過來,“南方提督在哪?”
堂下站起來一人,行了大禮,整個人伏在地上,“臣在此。”
“南方洪澇災害何時而起?為何你不通知朕奏折呢?奏折呢?朕給你們的折子都是擺設不成?!”
南方提督魏延澤大氣不敢喘,“臣……臣已經上書過奏折了,只是陛下沒有看到……臣也不知啊!”
朝堂一片安靜,之前的幾天因為皇上身體不適所以基本奏折都是分了兩批一批給了攝政王,另一半給了儲君大皇子。
“臣弟這里并沒有見過,若是見過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提起了。”
慕滕黎淡淡的聲音讓滿朝文武的箭頭瞬間指向了儲君,雖然這大皇子是儲君,但是因為之前歷朝都是以皇后的嫡長子作為備選人的,所以覬覦這個位子的人自然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