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今天您就放過小姐吧,小姐畢竟也是剛剛才興起的念頭,總要一步一步慢慢來呀。”
一旁的小藝實在看不下去,趕緊上前給自家小姐解圍。。
衛戰天也并非真的想為難自家閨女,學武的事情他十分不贊同,畢竟太苦了。
一個女兒家,況且是自己的心頭肉,他怎么能舍得呢?只是既然說不動她,索性不如趕緊趁機讓她自己心生退卻之心,倒也來得更加徹底一些,徹底打斷她這個學武的念頭,省得日后麻煩。
“……父親說的是,只是我現在剛剛病好,還未得條件來扛得這烈日之下操練。明日!明日我必定雞叫便起,跟著容副將早早的來教場。”
衛戰天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著,看她可憐的樣子點頭同意。
本來計劃讓她就此望而卻步,再不動這練武的念頭,沒想到反倒激發了她的好勝心。
看著自家閨女遠去的背影,衛戰天一時間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樂。
臨走之前衛子卿交代了容莫一句。
“我學功夫這事兒煩請容副將保密。”
“將軍,我覺得小姐是個學武的料子,光是這份決心就是眾人所不及的了。”
容莫這一副贊賞又認真的樣子,讓衛戰天無語了好一會兒。
二人一前一后的上了校場之后,衛戰天這才說話。
“雖說女子繡花與練武在我眼里差別不大,但總歸卿兒是我的掌上明珠,無論如何我還是不想讓她受苦的。”
容莫自然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衛戰天能有今天兵馬大將軍的稱號可不是偶然間得來的,那是一刀一槍拼出來的,身上受的傷數不勝數,想來也是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像自己一樣,這才不愿意教她的吧。
“對了,我讓你去查一下二小姐現在在何處,你查的怎么樣了?”
容莫這才像是猛然間想起來一樣,把手上的信封遞給他。
“這是在蓬萊的駐守的暗衛所傳來的,二小姐在蓬萊的佛堂里也還算是安分,即便是想要往跟四皇子互通信件,也會被我們的人所攔截。”
衛戰天倒是沒有把宿春雪當回事,在他眼里這孩子必然成不了什么氣候,可這四皇子可就不一樣了,雍季雖說現在在朝堂之上還無甚作為,但是能夠察覺的出來,他對于皇位也是有野心的,只是之前攝政王跟他有過約定,不參與這些皇子之間的奪嫡,那既然如此就要和皇子們保持距離,宿春雪反了忌諱,理應消失。
“你讓駐守在蓬萊那邊的人注意,宿春雪的命要留著。”
這邊校場上的動靜很快就傳到了攝政王慕滕黎的耳中。。
此時他剛從宮中回來,就聽說了這衛家大小姐準備跟著自己父親習武的事情。
驚訝之余倒也不意外,畢竟以衛子卿這樣的的性格,他覺得沒有什么事情是她辦不出來的。
當天晚上的時候他就去了衛子卿的春暉里。
衛子卿白日里沒什么事情做,便在院子里擺上清茶,仔細地看兵書,而慕滕黎來的時候她的兵書還沒有收起來。
“王爺似乎總是喜歡大半夜的來別人的院子里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