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和親這件事,早已經不算秘密了,有些人脈的臣子早就知道了此時。
可這割地卻是辱國之事,皇上怎么可能會答應。
這時候,文臣與武將們的心思自然不同了。
衛子卿看向父親,他是鎮國將軍,邊疆的每一寸土地都是他用血汗守護下來的,怎么可能會讓出一分一毫。
見父親要說話,衛子卿急忙碰到旁邊的茶壺,里面是熱水,盡數灑到了自己的身上。
“哎呀。”
她的右手邊坐的是國公府的夫人,因為水滴的迸濺,碰到她的手臂。
忽然的刺痛引得她驚叫起來,倒是比衛子卿的反應還要大。
“何事吵鬧。”
皇上的目光看向兩人身旁,這才發現衛子卿已經被燙傷。
慕騰黎急忙將茶壺彈到一邊,將她的胳膊抬起,手臂上已經瞬間紅腫起來,并且出現了水泡。
如此的驚動,眾人的目光便被暫時引到衛子卿的身上。
衛戰天本想說話,可看到自己女兒燙傷的手臂,頓時忘記了剛剛的話,心疼的看著衛子卿。
“皇上,臣女冒失,不小心打翻了茶壺,才燙傷了自己,容臣女退下,處理燙傷的傷口。”
宮殿內不方便請太醫,皇上自然應允,也算是將剛剛扎希勒的話忽略過去。
衛子卿知要小藝扶著,走到衛戰天面前的時候,她用內力壓著聲音在他耳邊小心提醒。
“多說則亂。”
衛戰天內力深厚,自然聽到了女兒的提醒。
他眼睛里盡是心疼,但不能跟著出殿,便只得關心囑咐兩句,并點頭回應了她。
而這時,慕騰黎的目光卻并沒有看向衛子卿,而是在另外一個人的身上。
皇后身邊的太監春喜,正悄悄的俯身在皇后耳邊,兩人低語了幾句,隨即便見他悄悄退出了殿內。
上次在行宮,暗衛與那個對衛子卿出手的蒙面人交手時,便猜到了這人。
雖說不敢確定,但從他身上還是拿走了一塊玉佩。
此時那玉佩正在慕騰黎的手中,他記得沒錯的話,這玉佩的主人,正是那位春喜公公。
慕騰黎示意巫忠,悄悄跟著衛念冬,若是她有危險了,及時搭手。
這件事在進宮之前,他便已經吩咐了,巫忠收到眼神,明白王爺的意思,隨即也悄悄走出了殿內。
宮宴已經開始,宴席也罷到了桌上,眾人一片歡笑。
衛子卿的手臂燙傷算是嚴重,但她自己畢竟是習武的人,這樣的疼痛還是能忍耐的。
長生殿的旁邊本是設有房間的,可是這領著她們的宮女卻向另外一個方向拐區。
衛子卿心覺異樣,便開口問道。
“這位姑姑,我們是到哪里?我見剛剛經過的地方,是有休息的屋子的。”
聽她開口,這宮女連忙轉過身子回道。
“衛小姐,剛剛的屋子因為宮宴便被鎖上了,奴婢沒有鑰匙,太監公公們正在忙著殿內伺候著,您且忍忍,前面便有一處房間了。”
宮中屋子如此多,而她卻好似有目的一樣的將衛子卿引導一處院子里。
“您在這里等著,太醫馬上就來了。”
宮女將她引導房間之后,便將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