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和祁澈相處,他這種突如其來的動作都讓衛子卿覺得局促和尷尬。
衛子卿避過臉去,用一種疏遠有禮貌的語氣道:“深夜安定王探訪衛府祠堂,不是所為何事?”
這話一出,兩個意思,一是,為什么堂堂的安定王會親自來一趟衛府,二是,為何要在夜晚鬼鬼祟祟地進來,還是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猜?”祁澈含笑,眼神讓人看不出什么意味,卻讓人覺得危險正在慢慢逼近。
衛子卿往后微微一躲,道:“若是安定王果真有什么秘密,我自然不能知道,也不想知道,安定王要是想找什么東西,請便。”
“找到了。”祁澈一臉無辜的樣子。
“?”衛子卿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呀。”祁澈伸手在她的腦袋上輕輕一彈,這個動作顯得特別親昵,讓衛子卿有些不適,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心中卻有些暖暖的,說不上來的味道。
“還望安定王自重。”衛子卿疏遠道。
對于祁澈的這種舉動,衛子卿不敢把它歸于是祁澈看上自己,像他這樣的人,越神秘,越危險。
祁澈望著她,沒有說話,衛子卿被這樣盯著有些不適,自顧自烤起火來。
“衛子卿。”祁澈突然出聲。
“?”衛子卿一轉頭,祁澈突然湊過來,一瞬間,衛子卿的唇就不小心碰上了祁澈的臉。
嚇得衛子卿立馬從蒲團上爬起來。
少女溫熱的唇從臉上擦過,柔柔癢癢得,祁澈心中頓時愉悅起來,眉梢都是上揚的,但是衛子卿卻覺得祁澈這是在玩弄自己。
“安定王,若是無事,您便回吧。”衛子卿冷聲道。
這家伙,還炸毛了,祁澈看著她這樣子,心中更是愉悅,興致便也更濃了些,“你說你要還本太子人情,這人情,你怎么還啊?”
“......”衛子卿卻是沒想好。
今早上給的東西,今晚上就來要人情,這祁澈可真是下的一手好棋。
“你說,你現在被關在祠堂,怎么還本太子人情?”
“這就不牢太子費心了,至于還太子的人情,待子卿處罰期后,自然親自登門道謝。”
祁澈用手撐著腦袋,好像在思索什么。
“這樣吧,本太子帶你出去,這樣便可還本太子人情了。”
衛子卿對于祁澈說出這樣的話,說驚訝也不驚訝,更多的是無語,“太子這是在和子卿說笑?”
“太子難道不知子卿這是在受處罰?要是被他人知道太子半夜偷入衛府祠堂,外人會如何編排,太子又置子卿于何地?”衛子卿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