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凌薇,你在說什么!你這孽障,看來是我太過縱容你!”衛戰天將茶盞摔在衛凌薇腳下。
衛凌薇卻大笑道:“不信?不信便罷了,還有,衛芳柔!”
衛芳柔見衛凌薇突然把矛頭轉向自己,立馬裝作一副柔弱的樣子道:“妹妹,你這是干什么?”
“我干什么?衛芳柔,你可下的一手好棋,什么事情都是我出手,怪我太笨,原先還什么都沒看出來,要不是你挑唆,我會推這個賤人下荷花池?”
衛凌薇一步一步逼近衛芳柔:“要不是你跟我說衛子卿現在被關在祠堂,已經是窮途末路,我會信你的話,今天去教訓衛子卿?”
韓氏見衛凌薇這樣說,立馬制止道:“凌薇,你在胡說什么?”
現在衛凌薇已經這樣子了,她不能再讓自己一個女兒陷入這種境地,否則她是真的沒有回天之力了。
“我沒胡說!我要出事,衛芳柔也別想跑!”衛凌薇沖著衛芳柔喊道。
“妹妹——”衛芳柔眼里噙著淚,一副處處可憐,被人冤枉的神情,看著衛戰天,“爹,我沒有。”
衛戰天想來覺得衛芳柔之禮,在祠堂也是聽見她一直在好言相勸,而衛凌薇這一副瘋婦的樣子,誰知道她是不是在胡說八道。
況且太子也在這里,他不能讓太子認為這衛府的姑娘都是一些毒婦,日后這衛府的面子改往哪擱。
“夠了,你這個孽障,這個時候還敢陷害你姐姐?”衛戰天怒道。
“我......”衛凌薇不可置信地盯著這一屋子的人,為了所謂衛府的臉面,她的爹,娘,竟然真的會把自己推出去。
衛凌薇大笑起來:“哈哈哈——衛子卿,我告訴你,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還有你衛芳柔,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姐。”
說完,突然沖衛子卿沖來,伸手就要掐衛子卿的脖子,人還沒碰到衛子卿,就被一腳踹了出去,倒在地上吐著血,整個人都昏厥了過去。
站在衛子卿面前的,是祁澈,他嫌棄地看著眼自己的鞋子,“衛候,你可真是養了個好女兒,今天這場戲,本太子看著倒真是有些意思。”
祁澈的聲音很冷,讓衛戰天頓時后背出汗。
“今日讓太子見笑了。”
韓氏見衛凌薇沒了意識,立馬跑過去抱著衛凌薇,一旁的眾人也立馬將衛凌薇抬進內室,急急忙忙喊著大夫。
衛子卿抬頭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偷笑。
祁澈回頭看了衛子卿一眼,剛好撞上她的眼神,隨后轉身對衛戰天道:“既然這樣,本太子便先走了,衛候這家事,還是好好處理一番吧。”
“是,太子。”衛戰天向他施禮,抬頭祁澈便已經走遠了。
衛子卿坐在原地,還沒有回過神,就聽見衛戰天道:“子卿,這次是爹錯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