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鶯,今日白天發生了什么事?”衛子卿之前正想同珠鶯說這個事情,剛好紅嬤嬤那是便走了進來。
“是這樣的,當時......”珠鶯將今日白天所見到的事情一一和衛子卿交代了清楚,皺著眉道:“不過后來奴婢進了您房間之后,卻沒有找到什么東西,所以不知道這紅嬤嬤到底進去做了什么,她手上的包袱為何不見了。”
“這樣......”衛子卿思索著,起身拍了拍珠鶯的肩,示意她放寬心:“無事,你好生歇下,這幾天給我好好看著她,切莫打草驚蛇。”
“是,小姐。”說著,衛子卿便往外走。
“小姐,您的手爐。”珠鶯見著夜間露重,怕主子晚上涼著,便在熱茶時給小姐備了暖爐,這下剛好已經暖好。
珠鶯將暖爐放在衛子卿手心:“小姐,您切莫涼著,以后晚上出來多穿件衣裳。”
“好。”衛子卿看著珠鶯,明明年齡比自己小,卻總是喜歡裝作一副大人的模樣,語重心長得提醒自己,給自己操心。
珠鶯是三人里最溫柔,性子也最沉穩的,這也是為何,衛子卿將這件事情托付給她的原因。
“回去吧。”衛子卿對珠鶯道,便自已從小路回了房間。
房間里,衛子卿將暖爐放在一旁,在床上四處摸了一番,卻并未摸到什么東西,外頭烏雀地鳴,衛子卿走到榻上歇下,并沒有睡到床上。
“罷了,明日再找吧。”衛子卿凝眸盯著床的方向,眼神越來越深。
第二日,衛子卿因為要進宮覲見的原因,不得不早早起了個早床,現在還是傾城公主的忌日,所以衛子卿今日也沒有因為進宮而身著艷服,只是著了身玄青色的宮裝,簡單挽了個發髻,便一同與衛戰天出了衛府。
衛芳柔今日也起了個大早,一出院門,便遇到了往門外去的衛子卿,她攥了攥手上的帕子,上前道:“姐姐早,姐姐這是要進宮?”
“當然。”衛子卿見衛芳柔今日穿得淺淡,雖然沒有像平日一般多施脂粉,但是還是施了一層口脂。
“妹妹今日到是穿得素麗,看來韓姨娘當真是同妹妹好生囑托了一番。”衛子卿上下打量著衛芳柔。
衛芳柔絞著帕子,臉上卻是如沐春風般:“那是自然,妹妹向來謹記姐姐的教誨。”
衛子卿挑眉,望著衛芳柔在和素麗精致的臉,不管什么時候,衛芳柔都能臉上掛著笑,真是辛苦她了,衛子卿心中冷嗤:“既然如此,那自然是最好。”
“姐姐,你今日可是去面圣,穿的這般素凈,恐怕不妥吧。”衛芳柔見著衛子卿要進宮,心下看著她多般不爽,怎么也要給衛子卿挑刺。
“哦?”衛子卿低頭望了望自己的衣服:“為人子女,自然是百善孝為先,當今圣上是為明君,更是注重禮儀規矩,今日若是我著一聲艷裝,恐怕才為不妥。”
衛子卿上前一步“怎么?難道妹妹連這都不知道?”
“想著國子監以前也是交過的,姐姐這沒去過國子監都知道,妹妹這可是要令夫子傷心啊。”衛子卿故意拉長了尾音,盯了衛芳柔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