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人上門拜訪,衛子卿大都以身體不是的緣由推掉。
“小姐,你這不出院子,也不是一件好事啊。”珠鶯見著這幾天小姐都悶在院子里,心下也著急,生怕小姐悶出病來。
珠翠本就性子急,放下茶爐就到:“小姐,您不出去,您是不知道外面的人怎么編排你,那些人表明上為您高興,背地里說你這折子根本不是你自己想的。”
“你少說兩句。”珠鶯拉著珠翠,擔心珠鶯最快說些什么到時候惹了小姐不喜。
“無事。”衛子卿同珠鶯道:“他們說便是,這縣主,是誰?”
“當然是小姐了。”珠翠揚了揚頭,頗為高興道。
“那不就得了。”衛子卿聳聳肩:“外人怎么說使他們的事,與我何干?”
珠翠見狀寬慰道:“沒錯,這縣主怎么說都是咱們家小姐,不管外人在怎么說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她們卻說代表越是嫉妒,咱們不理便是。”
衛子卿點點頭,隨即笑道:“悶不悶?”
“?”兩人被衛子卿這話問住了:“小姐,您這是說什么?”
“想不想出去?”衛子卿放下手中的茶盞,起身就要披上外皮:“帶上些銀票,與我出去。”
“小姐您這是要去那兒?”衛子卿已經好幾日未出府,現下天氣漸漸轉涼,這幾日才下過雨,外面潮濕,小姐這是怎么突然就要出去了。
兩人面面相覷,等衛子卿喊住兩人才反應回來:“這是楞著干甚?”
“馬上!”珠鶯見小姐已將穿好外衣站門口,立馬拉著珠翠收拾好東西,又給衛子卿帶上了斗篷才出了院子。
“小姐,咱們這是去哪兒呀。”珠鶯有些好奇,秋日樹木凋零,這荷花池的荷花都以殘敗,處處顯得蕭瑟,衛子卿剛走出花園,便聽到一陣溫和做作的聲音。
“喲,這不是姐姐么?”衛芳柔上前笑道,身后,衛凌薇面色凝重,一點沒有了以前那張牙舞爪的樣子。
“姐姐這是要去哪而,這好些日子姐姐都沒有出院子,妹妹幾次想來探望,聽說姐姐感染了風寒,這才沒去叨擾,不知姐姐這是身子如何了?”衛芳柔一副極為關心的樣子,不知道的,恐怕以為這衛子卿才是與她一個母親所出。
“好多了。”衛子卿忙著出府,沒有時間與她這般假意寒暄。
說著,衛子卿便要往外走。
“姐姐這是做什么?”衛芳柔上前一步,剛好堵住了衛子卿的位置。
“你這是做什么!”珠翠見狀立馬喝道,這平日里欺負小姐就算了,現在還敢在小姐頭上狐假虎威!
“放肆!二小姐也是你這賤婢可這樣喊的?”衛芳柔的貼身丫鬟水月指著珠翠喝道。
珠鶯將珠翠往后一拉,上前施禮:“二小姐,這樣,恐怕不合適吧。”
現在這花園只有他們兩個院子里的人,衛芳柔做什么,自然沒有其他人知道,不過一個庶女敢攔嫡女的路本就是不和規矩,更不用說,衛子卿現在是縣主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