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卿低頭一看:“大概是不小心在何處刮了刮。”
“好吧。”珠鶯說著,便端著水出去,由著衛子卿好好休息。
衛子卿在摸了摸腹間,嘴角冷冷勾起一抹笑。
而在衛府遠處的一個巷子里,一個衣著破爛的小孩,眼神狠厲:“東西。”
“你還想要東西?剛才讓你做的事情,你是坐好了?衛子卿怎么沒事?”他對面的那個男子,身著布衣,臉上隱隱有道疤。
“我這花了好大的心思,這聽說你這功夫了得,你就是這般做事的?”男子對男孩喝道。
男孩盯著眼前的人,袖子里的匕首上隱隱冒出一個匕尖,上面,還掛著一絲淺色的絲線,是從衛子卿衣服上刮下來的。
“我怎么知道這女人反應這么快?!”男孩冷著臉道:“事情我給你辦了,這東西,你敢不給?”
男人突然大笑:“你一個小孩,竟然還敢威脅我,還不滾,到時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男孩咬牙,就在下一刻,立馬掏出匕首向男人刺來,男人沒有反應過來,硬生生被匕首刺進喉嚨,這幽深的巷子里,一個男孩擦著手,冷著臉慢慢走出來,眼神頗為駭人,腰間,還掛著沉沉的錢袋子,與他一身破敗的衣服顯得格格不入。
衛府,韓氏躺在榻上,一旁的丫鬟替她捏著肩,衛芳柔坐在一旁的桌邊:“母親,這件事,可靠譜?”
“應當是靠譜的,這孩子是你舅舅找的,常年做這勾當,聽說來無影去無蹤,殺了人便不見蹤影,要找到他,都不容易。”
聽母親這樣說,衛芳柔臉上含笑:“看來,今日這衛子卿是在劫難逃了。”
韓氏看著日頭:“王賀回來沒有?”
“回夫人,王賀還未回府。”
韓氏臉色一變:“怎么還未回來?”
衛芳柔瞧著母親神色緊張:“母親,想來是與那人交易,這應該還在路上吧。”
韓氏點頭,芳柔說道這話,到是有禮,這話才剛說完,便見外面有人跌跌撞撞地跑進來:“夫人,大......小姐進來了。”
“你說什么?你看清楚了?是衛子卿?!”韓氏一臉不可置信。
話還沒問完,只見衛子卿笑著踏進來:“夫人這是怎么了,什么叫是不是子卿?”
韓氏臉色一變,立馬鎮定下來,手上卻還是忍不住抖著,不知是氣憤還是害怕:“沒有,我同她開玩笑呢,你怎么來了。”
“我?難道子卿不能來?子卿這不是好些日子沒來夫人這里,來看看夫人?難道不歡迎?”衛子卿含笑,但是在場所有人都知道,衛子卿怎么會無緣無故來韓氏院子里來。
這話說出來,卻是頗為諷刺。
韓氏瞧著衛子卿,上下打量,不禁沒有刺殺一說,臉這一點傷都沒有,除了臉上的面紗。
衛芳柔也是一臉不可置信,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她看了眼母親,這舅舅辦事到底靠不靠譜。
“夫人呢。”衛子卿喊著韓氏,韓氏突然嚇了一跳:“何事?”
“夫人這是怎么了,怎么這般心不在焉?”衛子卿眼神盯著韓氏,韓氏卻是莫名有些緊張。
“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