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說著,祁澈便起身拿起衛子卿的杯子,將水一飲而盡:“本太子早渴了,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這......”衛子卿一愣,不知應該開口還是不開口。
祁澈的手很好看,他將杯子放在衛子卿面前,示意她倒水,自己回了位置,衛子卿卻是再未動過那杯子。
“今日你去了東宮。”
衛子卿望著他,以他的耳目,不知道,才是稀奇。
祁澈觀察這她表情的變化:“你在想什么?”
“無事。”衛子卿眼神微冷,她不喜歡別人這么打探她的心思。
祁澈嘴角微勾:“你去東宮做什么?”
“太子今晚是來問子卿這件事?”衛子卿失笑,臉色卻是冷的。
“你猜?”祁澈笑道。
一時間,氣氛突然就有些緊張,衛子卿手心微微出汗,她下意識摸了摸杯子,卻反應過來方才發生的事情,又挪開手。
笑道:“太子以為呢?能有什么事情。”
“我如今和太子有婚約,這出入東宮,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吧。”
祁澈手指輕輕敲打著榻沿,衛子卿說出這話時,他的手指一頓,眼神也驟然冷了下來,衛子卿察覺祁澈似乎有些慍氣。
不過她有些不明白,便并未再開口。
“還有呢?”祁澈幽幽道。
“沒了。”衛子卿一臉無辜的樣子。
“本太子知道了。”祁澈起身,望了衛子卿兩眼,帶著一絲邪魅的危險:“好自為之。”
“恭送殿下。”
衛子卿一抬頭,祁澈便不見了。
衛子卿搖搖頭,將窗戶關上,她此時有些慶幸,祁澈終于離開,不過她不接,祁澈為何要來問自己這件事。
她明顯感覺到,他此時有些怒氣,卻故意壓抑住了。
衛子卿摸摸發絲,有她特質的皂角味,想到今日盤下了鋪子,衛子卿心中也輕松了不少,吹了燈,便睡下了。
太子府,祁澈冷著臉回房,蘇鈺搖著折扇走來,剛好碰上:“王......”
“太子......”祁澈徑直略過蘇鈺,獨留蘇鈺一人站在院里尷尬。
“這是出了何事?”蘇鈺拉著一旁的暗衛道。
暗衛搖搖頭,主子的事,他若是敢問,怕是有一百個腦袋都不夠掉的。
蘇鈺望著祁澈的屋子思索了片刻,無奈搖搖頭,一臉不解回了自己房。
屋內,祁澈坐在案前,想著衛子卿方才與自己說的話:“我如今和太子有婚約,這出入東宮,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吧。”
......
好一個有婚約,方才若不是自己抑制住,恐怕衛子卿早就沒了命,祁澈拂袖,整個房內的燭火都滅了下來。
暗衛守在門外,心下忐忑,今日,是出了何事?什么人敢惹主子這般生氣?
這一夜,有人一夜好眠,有人孤枕難眠。
不過,好戲,還在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