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戰天——”老人突然開口,所有人這才把目光都落在老者身上。
衛戰天瞧著老者,陷入深思,眼神還有意思不敢相信:“云岳?!”
“衛戰天,沒想到,這么多年了,你還是喜歡這般作威作福。”云岳拄著拐杖,瞧著衛戰天,眼神極為諷刺。
“你!”衛戰天撐著起身:“這么多年了,你竟然還敢回來。”
“呵呵,誰跟你說我離開了京城?我云岳一聲行的端坐得直,可不像某些人,哼。”云岳諷刺道。
這一席話,說得眾人是云里霧里,連衛子卿也猜測著,恐怕云爺爺與顧家與衛家的恩怨有關系,或者說,當年的事情,云岳也參與了。
“今日你來我衛府作何?這衛府,可不歡迎你。”衛戰天冷聲道,一副要趕客的模樣。
云岳瞧著衛戰天這幅嘴臉,心中斥鼻:“就你衛戰天這破地方,我可不稀罕來,只是你這衛府,到也出了個不錯的人,是你衛戰天的福氣。”
說著,便走到衛子卿身邊:“這丫頭,倒是有傾城的影子,不想你后來那小妾,是叫什么來著,我這年紀大了,記性不好,姓氏為韓?”
“噗——”顧止戈忍不住笑出聲,韓氏臉色極為不好,衛芳柔咬牙:“顧止戈,你這是什么意思?”
顧止戈聳聳肩:“沒什么意思,這老頭說話怪好笑。”說完,給云岳做了個鬼臉。
衛子卿被這兩人逗得失笑,卻還是嚴肅道:“云爺爺,親禾多謝您來解圍,不過這是衛府中事,若是......”
“什么衛府中事。衛戰天?你瞧瞧這衛戰天哪里有個做爹的樣子?”云岳指著衛戰天。
衛戰天氣急:“你!”
“衛戰天,這衛子卿可沒用你的銀子,你這破衛府,當初若是沒有傾城,你這侯位何處來,你衛府可有今日的模樣?”
“這鋪子是你的?”衛戰天有些不敢置信,當初云家所有的產業都被查封,難道......
難道這是假象?還是說,陛下故意為之?今日云岳敢來,定然是不怕被發現,那么這背后,一定有人在保著云家。
云岳搖搖頭,眼神陡厲,好似久遠的恩怨重新被激起:“那是自然,何況,今日,你若是動了子卿這丫頭,今日這官府,恐怕是要走一趟。”
兩人這打著啞謎,眾人心中卻是清楚,這云岳來,就是給衛子卿證明她并未動用衛府的銀子,若是衛戰天動了衛子卿,她自然可以以縣主的名義,與衛戰天對簿公堂。
若是衛戰天不顧臉面,自然是要擔心,但是云岳知道,這衛戰天,最看重的,就是衛家的顏面。
“你!”衛戰天指著衛戰天,這老頭,和當初一樣,說話歹毒,絲毫不留余地,當初陛下就不應該留下他,這云家,就應該死絕。
衛子卿不知道,當年到底有什么恩怨,但是近日兩人能來衛府護著她,她依然很感動,止戈和云爺爺做到這份上,已經足夠了。
“這件事情,本是一件小事,父親,這鋪子,日后是親禾自己的鋪子,與衛家無關,若是您非要與子卿計較,恐怕,就不得不對簿公堂了。”
衛戰天被這三人說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一張臉都漲得通紅,現如今他進退兩難,要不然便是和衛子卿公堂相見,若不然,便是放過衛子卿,不過問此事。
可是無論是那個選擇,衛戰天都咽不下這口氣:“好!真是我的好女兒。”
這面氣氛極為緊張,衛戰天進退兩難,只有放過這件事情,正當他思索的時候,一位玄衣男子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