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王瑜便跑下來到:“衛姑娘,請——”
衛子卿微笑點頭,低頭時眼神一凜。
“多謝。”
王府,兩人又進去,讓人訝異的是,一個商賈之家,這宅院規格竟然都在將軍府之上,原本兩人在外瞧著只是一味王家財大氣粗。
如今一進來,瞧著這亭臺水榭,奇珍異草,衛子卿心中更認定了這王府,定然不止表面上的一個商人這么簡單。
兩人穿過屏風,衛子卿便瞧見一個中年男子,高高豎著發,面容英俊,瞧著不過三十歲的模樣,坐在正堂首位,正看著他們。
“這王家老爺,竟然不是一個胖子。”顧止戈私下竊竊道。
衛子卿也是有些訝異,在她心里,的確也是這般想著王家這位主位,應當是個財大氣粗的人,沒想到竟然是這般。
若是走在街上,定然看不出來,這是一位經商之人,同方才的王瑜形成鮮明對比。
衛子卿也是第一次覺得,有什么樣的主子,便有什么養的奴才,此話不對。
“王老板。”衛子卿并沒有施管家的禮儀,而是以一個商人的身份,同他施禮。
王玨一笑,起身道:“衛老板客氣,你是云老介紹來的,自然應當是我這王家的坐上賓。”
“喲,怎么顧小姐也來了?”王玨故作驚訝道。
顧止戈坐在一旁到:“我同衛小姐交好,這才一同前來。”
“原來如此。”
衛子卿心中失笑,這顧止戈這么說,明顯者就是在告訴王玨,衛子卿是顧止戈的人,若是敢惹衛子卿便是與顧家作對。
果然,這王玨臉上的神色便有些尷尬。
“王老板,止戈說笑了,這顧小姐也是花容的老板之一。”衛子卿道。
“這是什么意思?”王玨有些不解:“哪里還有兩個老板的說法,這還真是聞所未聞。”
“這顧小姐入了股,自然是老板。”
“入股?”衛子卿這一會兒一個新詞,讓王玨都有些措手不及。他從商這么多年,什么東西沒有見過,如今還得了皇家的庇佑,可是衛子卿的想法,卻讓他如同發現新大陸一般。
“既然如此,可是要定契?”
“沒錯。”
王玨思索了一番,如今這些勞工都是奴才身份,生死來取都掌握在主子手上,可是這衛子卿竟然讓這些奴才有了一個自由的身份。
這是當朝之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但是衛老板可知道,你這一來,便打破了這商道的平衡?”
衛子卿出來之前,潤了潤嗓子,這才慢慢恢復,現下又有些不舒服起來,她便言簡意賅道:“我花容這般實行,并不強求他人,不過這是花容最大的籌碼。”
“您說,是不是?”衛子卿笑道。
王玨思索了一番,方才看向衛子卿,突然起身道:“衛小姐果然厲害,看來這京城,出了一位了不得的女子。”
“您譽贊了。”衛子卿道。
“衛小姐放心,今日我便派人過來,不過三日,便可出成果。”
“好。”衛子卿施禮:“屆時便將銀子,一齊送上府內。”
“不必了。”王玨擺擺手。
“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