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垂下手中的劍:“衛子卿,等到那人來了,我便要了你的命。”
“你不會的。”衛子卿開口,僅僅四字,便讓少年怔得說不出話。
“因為你心軟了,我......是不是像你一個故人?”衛子卿開口。
少年瞳孔一震,眼神有些慌亂:“沒有!,什么故人。”
“怎么,你這么想死?!”少年有些不耐,卻并未拔劍。
“我知道你是誰,我已經派人查過了。”衛子卿看著他,一字一句道:“北冥藺家三公子,藺舟。”
少年猛地轉身,一臉不可思議地望著她。
“既然你都知道,你這又是賣的什么關子,。”少年看著她,有如看見自己故人的銀子,她立馬撇開頭。
“我還看過,這藺家二小姐的畫像。”
少年終于是繃不住了,一時間瞪著衛子卿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衛子卿嘴角一勾:“我要你,做我的人。”
“你做夢!”少年一臉譏諷,他藺家就算如今已經被滅族,可是他藺舟這么多年,只有別人巴結著上來想要做他的侍從,什么時候竟讓敢讓他做自己的殺手?
衛子卿不怒反笑:“難道你不想報仇么,舟兒。”
她這一聲舟兒,讓藺舟全身一怔,盯著衛子卿,眼角突然濕潤了起來,但是轉瞬便清醒過來:“衛子卿,你方才叫我什么?你這是找死?”
“藺舟,我背后的人,是當今聞名天下的太子,難道你不想知道是誰陷害你們藺家,是誰一夜血洗這藺門,難道這藺家望族,希望你成為這樣在一個漂泊之客?”
衛子卿說出祁澈的名字時,多少有些心虛,但是她也管不了這么多了,祁澈也利用過她,她只不過是借借他的名聲罷了。
想來,祁澈也不會介意的,衛子卿一遍心虛地自我安慰,一遍唬著藺舟。
藺舟有那么一瞬間的行動,但是他不敢相信衛子卿,他漂泊這么多年,慢慢已經沒有那么容易相信別人,雖然他也查過真相,可是他一人,如何敵得過整個北冥皇室?
藺舟皺眉,毫無疑問,衛子卿的條件,說進了她的心里,更何況,這個女人......
實在和阿姐像得緊,當初的確是因為自己一瞬間的晃神和心軟,才讓衛子卿避了過去。
“舟兒,考慮考慮?”
神情雖然被綁著,可是絲毫沒有俘虜的狼狽,反而掌控了對話眾多話語權。
一時間,屋內的氣氛便有些緊張。
突然,門外傳來陣陣腳步聲,藺舟回頭仔細聽著:“看來來的人還不少,而且身著鐵甲重兵。”
“看來這背后護著你的人,不簡單。”
衛子卿搖搖頭,嘴巴想張開,卻說不出話來,一張口便覺得嗓子一股燒灼感。
昨日自己怎么會做這樣的夢,不過靈衛子卿最訝異的是,當祁澈對自己伸手的時候,自己竟然地想要去回應他!
這是怎么了?衛子卿皺眉,怎么也想不明白。
良久,衛子卿坐在椅子上,也是愣神的樣子,罷了,不想了。
衛子卿搖搖頭,便端起粥喝了起來,差點沒燙住她。
“小姐,您小心些!”珠鶯嗔道:“小姐你怎么了?這一起床便看你出神,竟然都忘記了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