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戰天并未詢問衛子卿是否無事,反而看著藺舟一眼,隨意擺擺手:“既然這樣,那邊留在你院子里,擋當個小廝也是不錯。”
這父女兩人一人一句,已然讓藺舟站在原地驚掉了下巴,這衛子卿在說什么,流浪?
這女人當真是不想活了,還有這個衛戰天,竟然說讓自己當小小廝?!
還不等他發作,這衛子卿便立馬將他拉了出來,藺舟一把撇開衛子卿的手:“衛子卿,你剛才再說什么?!這就是你想的辦法?”
衛子卿訕訕笑道:“一個小辦法,你看著效果不是挺好。”
好個屁!
藺舟看著這一旁的松樹,只想一掌將他拍倒,卻被衛子卿阻攔。
只見衛子卿表情認真:“委屈你了。”
頓時藺舟便說不出話,不知道為何,這氣也沒這么大了,不過他并不想打理衛子卿。
幽居苑,衛子卿將珠鶯喚來:“你給舟兒收拾一間廂房,這舟兒,日后便與我們住在一起。”
珠鶯看著眼前這個少年,只覺得長得可愛:“好啊,小姐,你在哪兒找到,這么一個小孩?”
“真是可愛。”珠鶯笑道。
藺舟扯了扯嘴角,衛子卿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解釋:“珠鶯,日后這院里的人都喊他一聲藺公子。”
珠鶯有些疑惑:“啊?”
“照做便是。”
“是,小姐。”既然小姐這么吩咐了,他們只能照做。
藺舟這才滿意地點點頭,拿出糕點坐在一旁的榻上,繼續吃。
衛子卿也不管他,畢竟方才是自己坑了他,畢竟,也要給他一個適應度機會。
不過,衛子卿方才端起茶盞,將它遞到嘴便,這藺舟突然開口:“你在衛府過得不好?”
衛子卿差點被嗆道嗎,皺眉咳著道:“你......你說什么?”
“你耳朵聾了?”藺舟不耐道。
衛子卿心中憤憤,暫時先忍著你:“還可以。”
“你騙誰?”
藺舟嘴里吃著東西,說話有些囫圇:“方才見你那老子聽你遇到了賊人,問都沒問一句。”
衛子卿一頓,早就已經習慣了,自己住在衛府,卻根本沒有和這府上的人有任何情感的日子,畢竟,她正想著辦法能早日搬出去。
至于這衛戰天對她什么態度,根本不重要,況且她也不需要。
衛子卿笑笑:“那有如何,我過得很好。”
藺舟聳聳肩,吞下最后一口點心,起身拍拍身上的餅屑:“我住哪兒?”
珠鶯剛好收拾好一邊的廂房,進來聽見他這門聞,開口道:“舟......藺公子,這邊。”
“去吧,之后的事情,明日再同你說,你好生休息。”衛子卿柔聲道。
藺舟并未回應她,跟著珠鶯到了自己的廂房。
他一腳跨進去,珠鶯正準備進取幫他打理,藺舟突然一橫手:“你在外面,以后不要隨便進我屋子。”
“這......”注意猶豫了一番,想著這畢竟是小姐帶回來的,看著小姐對著小孩也上心,便沒有再說什么,點了點頭就去了衛子卿的屋子。
衛子卿坐在案上,想著今日的事情,今日花容開業,成果很好,想來日后這花容定然能越來越好,這搬出去的日子也越來越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