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卿將銀針往后一藏:“子卿見過太子殿下。”
對于祁澈,她是有些膽怯的,但是祁澈多次幫她,也讓她不知不覺中產生了一種感激的情緒,所以只要面對祁澈她總是有些局促。
祁澈道:“你今日去何處了?”
如此霸道的話,讓衛子卿心中頗為不喜,這人深夜進入衛府,又進入她的房間,若是被其他人發現,她定然會被大做文章,更何況現如今他和太子還有婚約在身。
皇室知道,說不定她便會人頭落地。
衛子卿并未回答她:“安定萬深夜日如我閨房,子卿是一女子,難道殿下不會覺得不妥?”
“子卿更擔心,毀壞了殿下的是聲譽。”
祁澈嘴唇為抿,這個小狐貍竟然敢對自己炸毛?!
他冷冷開口:“衛子卿,這就是你和本太子說話的態度?”
“殿下,子卿禮數周到,并未覺得有何不妥。”祁澈越這樣,衛子卿反而越要對著干,說實話她是害怕的,但是就不知道是為何,還沒想好,話就說了出來。
祁澈眉間已經有了怒氣,周身的氣壓低到極點:“衛子卿,你知道你在作什么?你當真以為,本太子不敢殺你?”
“就算太子要殺我,也要給一個理由不是?”衛子卿反問。
祁澈冷笑:“笑話,本太子殺人,從來不需要理由。”
“本太子再問一遍,你今日,去東宮干什么?”祁澈壓著怒氣。
衛子卿盯著他,開口道:“太子與我有婚約,我去太子府,看看太子,沒有什么過分的吧?”
衛子卿話音剛落,整個人就被祁澈嵌住雙手,抵在墻上,撲面而來的是壓迫感讓她皺眉,周身都是祁澈的氣息。
她又羞又惱:“殿下!”
祁澈嘴角微彎:“好一個婚約,可是我怎么聽說,你是給太子診病?”
衛子卿無語:“哦?竟然殿下依然知道,這又是為何?”
“看你,對我說不說真話。”祁澈頗為可惜地說:“你是個狐貍,從來沒有真話。”
衛子卿覺得兩人此時的動作頗為曖昧:“殿下——”
她眼神示意,祁澈不為所動,依舊抵著她。
衛子卿自知是弄不過祁澈,所以放松下來,反正祁澈應當不會做什么。
“殿下,您對子卿的確有恩,可是,殿下對子卿的所作所為,可是超過了恩人的界限了。”
她說得好不夠明白?
祁澈冷笑,只覺得衛子卿有些可愛,看來她還沒有認識到,自己如何翻手為云福壽雨。
“你可知道,我若是一句話,也可以讓你不嫁給太子?”
衛子卿頓時來了興致,眼神中閃過意思光:“當真?”
她的反應讓祁澈心情頗好,眉眼便舒展開來,嘴角露出一米打趣的笑:“自然,你這么興奮作何?”
“沒有。”衛子卿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祁澈松開她,回到位置上,似乎頗為滿意,又惡趣味道:“方才......本太子唬你的。”
“你!”衛子卿袖中雙手握拳,如果不是應為他的身份,如果自己打得過他,他一定將祁澈滿身都戳窟窿。
此人,當真是煩!
衛子卿氣得不行:“太子往夠了么?如果您深夜來,就是為了玩弄子卿一番,贖子卿沒這個功夫陪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