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今日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否則,你這花容就別想做下去了!”
“對!給個說法,給個說法。”后面的一些人,明顯沒有什么話說,卻只能跟著附和。
行過的路人看著熱鬧,也不自覺地說上幾句。
盛極一時的花容,竟然出了這種事情,怎么會不讓人感到驚訝?
衛子卿眼神劃過一抹冷光,抬頭卻耐心客氣道:“若是真的有問題,花容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大腳先不要著急。”
“那不行,必須現在就給個交代!”為首的夫人又開始吆喝。
衛子卿一眼就盯上她,給另一邊的藺舟遞了個眼神,只見藺舟穿梭在人群里,突然指著這個婦人道:“你這個奶奶真是一點都不講理!”
被喊成奶奶的夫人氣得一臉通紅,下意識就要收拾藺舟,突然就右手扭曲起來,痛的之打滾。
不過等她起來的時候,這臉上的紅斑,竟然就突然消失不見了。
藺舟笑道:“你怎么回事?你是在臉上畫小人么?”
周圍的人見事情有些暴露,都有些局促起來,那婦人一個機靈,爬起來道:“誰說的,這是我涂的胭脂。”
“哦?”衛子卿嘴角一彎,眸光寒冷:“胭脂?這都爛臉了,還敢涂胭脂?”
夫人突然暴躁道:“誰,誰說的爛臉了不能涂胭脂?我愿意,反正不管,這臉就是因為涂花容的東西才爛的,你們花容必須給個交代。”
見她又開始說話,周圍的人也大了膽子,開始附和。
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衛子卿冷笑,既然如此,就別怪他不客氣啦。
藺舟站在一旁,并沒有人注意到他,他十分嫌棄地盯了一眼這些富人,真是丑人多作怪,衛子卿站在這一群人中間,真是鶴立雞群。
衛子卿自然不知道藺舟的腹誹。
她突然拔高了聲音,不在柔色,厲聲道:“好啊,既然各位非要胡攪蠻纏,那邊去府衙好生談談,若是不是應為花容的東西導致的,你們該當何罪?”
為首的婦人一怔,沒想到這個賤蹄子竟然嘴皮子這么溜,她有些擔心,這金主也沒說要去府衙的事情,就讓他們來鬧,要是到了官府,查出來怎么辦?
身后的人也有些擔心,突然,一個人走了進來,真是衛芳柔。
“姐姐,這是怎么了?這么熱鬧。”
衛子卿心中冷哼:“你終于出來了。”
“這不是有幾個人過來鬧么,我正處理呢。”衛子卿道。
“是么,有什么人竟然膽子這么大,敢鬧當朝太子妃的鋪子?”衛芳柔的話看是在維護衛子卿,其實卻讓看熱鬧的人也更加反感。
好像這衛子卿就仗著是未來太子妃,就敢這么欺負人,天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呢。
衛子卿挑眉:“妹妹這是哪里的話,就事論事,我說了,報官,官府查。”
衛芳柔一聽衛子卿這么說,臉色也不好了起來,這衛子卿竟然這么大膽,還敢鬧到官府,就不怕人鬧笑話?
衛子卿自然是不在意的,衛府的面子與她何關,總有一天,她會離開衛府,眾人稱呼她一聲花容老板,而不是衛府小姐,未來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