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誰推到你?我怎么不知道,你這個賤婢,竟然還敢污蔑我的人?!”
“你可知道,這琉璃盞你用十世都抵不上它!”韓式怒道。
她心中卻極為高興,這賤婢是衛子卿身邊的人,不知道幫著衛子卿懷了自己多少好事!
況且,多少次都是她去給衛子卿通風報信,今日,她就好折了衛子卿的一只手,將這賤婢除了!
韓式眼神越加冷厲瘋狂,主營見狀,心中俺說了聲不好,現在小姐去了太子府上,她一人在韓式這里,恐怕韓式對自己起了殺心。
想到這里,珠鶯抬腿便往外跑。
設置到,韓式的院子里,竟然留了一群侍衛。
看來,是早就準備好了的。
之前請的是小姐,看來就是專門為小姐準備的。
珠鶯心中突然有些慶幸,還好來的是自己。
侍衛架住珠鶯到韓式跟前。
“你這賤婢,還想跑?”韓式一只手挑起珠鶯的下巴,嘲諷道。
“夫人,你敢動我?難道你不怕我家小姐到時候回來找你算賬么?”
“笑話,我不過懲治一個奴才,衛子卿也敢置喙?你這個賤婢,真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韓式冷笑,衛子卿,她就等著衛子卿來呢,這琉璃盞,可是當初老爺親自送給她的東西,這賤婢也敢打碎。
到時候,連著衛子卿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你!”珠鶯覺得韓夫人真真是一個心腸歹毒的女人,竟然為了弄小姐,不擇手段,就算是今日她死,也不會給這個女人陷害小姐的機會。
想著,珠鶯就往一旁的柱子撞去,侍衛眼疾手快,方才攔住她。
“好啊,你好像死?”韓式咬牙,沒想到衛子卿院子里,都是一些性子烈的,看來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當真以為如今這衛府的主母是誰了!
:“來人!”韓式盯著珠鶯:“給我張嘴!”
說著便上來了幾個嬤嬤,兩人輪著,韓式不說停,這巴掌也就沒有斷過。
連嬤嬤手都累了,可是韓式還沒罷休。
珠鶯的臉已經被打得不成樣子,若是再這么下去,已然是毀了容。
韓式心中十分痛快,擺了擺手:“行了。”
珠鶯癱倒在地上,滿臉血肉模糊。
“怎樣?你還有什么話說?”
珠鶯蠕動著最嘴,可是劇烈的疼痛讓她發不出一點聲音,只能死死盯著韓式,滿眼都是恨意。
“哼,既然你連2都已經這樣了,便在沒有留在我衛府的必要,可是,一張破臉,誰家要你?”
韓式故意想了一番,方才開口笑道:“那不如,賣到最下等的窯子里,反正這些男人也不看臉,這關了燈,都一樣。”
最為一個主母,竟然說出這樣的話,珠鶯只覺得惡寒,不過她也十分害怕,害怕韓式將她賣到那種地方,那就真的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怎么?怕了?”韓式問道。
“怕!當初你幫衛子卿的時候,怎么不說怕當衛子卿的一條狗,不是很厲害么!”韓式的語氣里,淬滿了毒。
“如今,你在衛府的日子還沒滿,這要是賣到窯子里,也算是遞了你的贖身錢了。”韓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