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戰天氣的有些上頭,任由蘇姨娘扶自己去外面休息,一旁的蘇姨娘不停的幫他順氣。
“老爺別生氣了,小姐這樣可能也是因為珠鶯陪她的時間久點,感情也深些,現在受了這么重的傷,照顧一下也是正常的嘛。”
衛戰天拍了聲桌子,吼道:“主不主,仆不仆的,成何體統,現在竟然讓我這個爹爹等她,還有你聽聽她剛剛說什么,要幫那個低賤的奴婢檢查身體。”
過了好一會兒,衛子卿才從里屋走了出來。
衛戰天一臉的恨鐵不成鋼說道:
“衛子卿,你給我跪下。”
衛戰天說完,見衛子卿并沒有跪下,反而乖巧的行了禮。
“不知爹爹來找子卿,有什么事?”
衛戰天一聽,在韓姨娘那積攢的怒氣立馬冒了起來。
“你自己干什么什么你不知道么,還讓我告訴你,你給我去祠堂跪著,沒有我的命令不許起來。”
蘇姨娘站在衛戰天旁邊,一邊幫他順氣,一邊幫她求情。
“老爺,祠堂那么涼的地,讓小姐去那跪著身子要受不住的啊,:不如就罰小姐抄寫佛經,又能靜心,又有小懲。”
衛戰天悶哼了一聲,沒再說話,只要衛子卿來服個軟,他就同意。
誰知衛子卿一臉疑惑的看著衛戰天,平靜的問道:“為什么?”
話音剛落,衛戰天猛的推開蘇姨娘,指著衛子卿的手都在顫抖,反觀衛子卿,是說不出的平靜。
“你今日讓我衛府丟盡了臉面,你竟然好意思問我為什么,如果沒有你去九教,那么就不會有那么多事。”
衛子卿微微一笑,走到桌子旁邊,慢條斯理的泡了杯茶給衛戰天。
“父親,今天的事,是我去九教把。珠鶯帶回來的沒錯,如果韓姨娘她不趁我不在的時候把我的人發賣到九教,這一切也不會發生。”
衛戰天一時有些不知道說什么,但還是強硬著說了句。“一個丫鬟而已,值得這么大費周章,去接回來么,發賣就發賣了。”
衛子卿抬起頭,看著一臉云淡風輕的衛戰天,諷刺的問道:“那爹爹知道為什么要發賣珠鶯么?”
衛戰天有些疑惑。“為什么?”
衛子卿笑了,笑的無比諷刺。“因為韓姨娘說珠鶯打碎了你送給她的一個名貴的花瓶,價值千金。”
衛戰天頓時就有些心疼。生氣的說道:“這種賤婢當然要處罰,還要狠狠地罰。”
衛子卿搖了搖頭,“可子卿去查看碎片的時候,發現就是平民百姓用的最普通的陶罐,這種東西,被說成是父親送的,豈不丟臉,再有,這件事本就是韓姨娘的錯,跟子卿沒有任何關系,如果要跪祠堂,也是韓姨娘先。”
衛戰天被衛子卿懟的說不出話,生氣的摟著蘇姨娘走了。
藺舟從后面走出來,痞痞的看著衛子卿。
“青姐霸氣。”
而此時的韓姨娘的院子卻是亂做一團。
房中能砸的,都被她砸了,臉上的腫還沒有消掉,頭發也亂糟糟的像極了瘋婆子,衛芳柔和衛凌薇站在一旁,看到自己母親這樣都有些嫌棄的走遠了些,特別是衛芳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