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眾人皆驚。韓氏率先開口,怒道,“衛子卿!這是怎么回事?”
她大步上前,從管家那里拿了木偶,狠狠朝衛子卿砸去,她眸中帶淚,顫抖著指著衛子卿,“雖然我不是你的娘親,但是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你怎能……怎能做出這等事來?”
這虛與委蛇的本事是真的優秀!
便是衛子卿雖然看過很多宮斗電視劇,此時卻也不得不佩服韓氏的演技。
衛子卿淡定地拾起木偶娃娃,端詳了一番,道,“這的確寫的是父親。”
韓氏眸光微寒,欲要再說,就聽衛子卿來了句,“管家,再看看那第二個寫的是誰?”
管家拾起來,忙道,“七月十三,咦,這,寫的是芳柔小姐嗎!”
韓氏不可置信睜大雙眸,怎么可能?
“看吧,夫人,你怎可一見父親的木偶就怪我呢?”衛子卿嘆息一聲,她揚了揚手上的木偶,“何況,這字體小巧秀美,絕不是我能寫的出來的。”
衛戰天此時已徹底黑下臉,沖衛子卿伸了伸手,“子卿,給我看看!”
衛子卿連忙遞過去。
那字體秀美,手勁卻極弱,顯然是女子所寫。平日里衛子卿在手勁上也差了許多,但他又與旁人不同。
這字體雖沒用在正途上,卻寫的不錯。
衛子卿看她這便宜爹看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決定在添一把火來,“爹啊,您看,孩兒是真的冤枉啊。”
“雖然女兒回來有一段時間了,可轉眼間又被人……”衛子卿翻起舊賬,委屈的抽噎一聲,隨后就嚎了起來,“啊,孩兒委屈啊。”
衛戰天聽了,不由想起之前的事情,心里不由有些不是滋味。
他女兒就算在怎么樣也是他女兒,何況還是這將軍府唯一的嫡女,怎能讓人平白害了?
“放心,為父定會為你查出兇手!”衛戰天寬慰道。
衛子卿總算不再嚎了,她指著木偶,道,“那好,父親,你現在就讓那些奴才們都過來,一個一個寫字!”
這法子倒是可行,可這廢物嫡女何時這么出息?懂得如此查人了?
眾人一時心思各異,她爹衛戰天卻對此實打實的歡喜,拍手道,“好,就這么辦!”
衛戰天當即便叫管家把奴仆們帶來,一個一個寫。
可最后,卻一個也沒有。
衛芳柔不由嘲道,“子卿,此事行不通吧,大家知道了這事,又怎會再用那字體寫出來?”
這話說出來,還沒等衛子卿有何反應,衛戰天就怒氣騰騰地瞪了她一眼,“閉嘴!”
見自己雖說的事事實,但卻還是被父親說了,衛芳柔心下不甘,但卻偏偏敢怒不敢言,只得依言閉嘴。
“妹妹此言差矣,”見衛芳柔被教訓完了,衛子卿才慢悠悠地開口,“剛剛只檢查了奴仆,可各個姨娘主子們可還沒檢查呢!”
衛芳柔睜大眼睛,想起昨晚的事,不由有些心虛,怒道,“衛子卿!你這是什么意思?”
衛子卿一臉不解,“那妹妹為何不肯寫一下,自證清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