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是奴婢一人所為,跟其他人沒有任何關系。”
祁澈雖不善于婦人間的勾心斗角,卻也不蠢,剛剛韓氏那一通的威逼利誘他又不是聽不出來。
“哦?這還真是有趣,你說說是因為什么而下蠱?”語調微微上揚,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可這笑意未達眼底。
小蓮跪在地上泣不成聲,“我,我……奴婢知錯了,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說著小蓮,身子轉向坐在一旁的衛戰天不停地磕頭,直到額頭微微泛起血漬。
衛戰天哪兒敢說話,只是戰戰兢兢的坐在椅子上,祁澈不說話,他也不敢說些什么。
“既然如此,這個案子就這么結案?”祁澈說著端起一旁的茶盞,輕輕的吹了吹輕輕抿了一口。
韓氏坐在一旁一直給衛戰天使著眼色。
“怎么?衛大人是自己做不了主,要和自己得姨娘商談一下嗎?”
祁澈重重的將茶盞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瓷器碰撞之間發出清脆的聲音來,使得這幾近壓抑的大廳里更加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衛戰天因為祁澈的話,差點腿腳一軟就要跪下來,可在接觸到祁澈的眼神時,心里一橫,“不不不,人贓并獲,這事的確是侍女所為,微臣一定嚴懲不貸!”
其實今天這個案子無論是誰審都是漏洞百出,只不過如果此時不結案,那么也就夜長夢多或許會保不出芳柔那丫頭的,甚至弄不好得滿門抄斬。
不當機立斷,這以后要是被有心人重新翻出此事來,甚至還會被冠上欺君之罪。
思來想去,衛戰天也只能將這件事情此時急急蓋棺。
“你看,這不需要道士也能結案。”
衛戰天有些尷尬的陪笑著。
祁澈冷冷的說道,視線輕輕的瞟了一眼小蓮。“那就將這個丫頭拉出去杖斃吧!”
或許誰都沒有想到祁澈會如此安排,就連一直站在祁澈一旁的衛子卿,一時之間都沒有想到男人這突如其來的判決,直接杖斃?
小蓮更是嚇的直接暈了過去。
“圣……公子,這侍女雖然可惡,可杖斃的責罰是不是重了些?”衛戰天急忙站了起來,急忙說道。
畢竟這丫頭也是救了芳柔的一條命,說到底衛戰天是不想將這件事鬧大,免得惹人注意反而更棘手。
“怎么?老爺大人覺得我判的重了?巫蠱此事本身就是重罪,這要是在宮里,除了杖斃之外,還要株連九族的!”
衛戰天嚇了一跳,這是祁澈的威懾,株連九族啊,比起這個,小蓮就變得無足輕重了。
所以衛戰天趕緊讓人將小蓮帶了下去,很快外面就響起了痛苦的叫聲。
有幾次小蓮被打暈過去,又被活活的疼醒,幾次下來,小蓮身上早已血肉模糊,血水順著衣襟下擺緩緩流下。
大廳里除了祁澈和衛子卿所有人都被嚇得臉色青白,就連大氣都不敢喘。
“老爺,小蓮已經死了。”不知過了多久,小廝看著小蓮一動不動的趴在長凳上,伸出手探了探鼻息開口回稟著。
祁澈懶懶的伸了個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一直低著頭的衛子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