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三月也附和:“而且這從家就一個獨苗,兩個老人經營著700平米的游泳館,雖然不是很大,但比咱們家可是強多了。”
“還有他兒子,身高腿長不說,長得剛正帥氣,最重要的,人家也有生意頭腦。”
“介紹人說過了,這個從沿爸爸有一套房子,他自己也買了一套,以后等兩個老人百年了,房子什么的都是你們的。”
從安:“上一次你嫌人年級大有女兒,這一個既沒離過婚,外型跟你也匹配,你要是再放過,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另一頭的從家,被電話call回去的從沿跟從是的情況一模一樣,才一進屋,遭受的便是二老的審問。
從母:“把人小姑娘送回去了吧?”
“送了。”
母親送上一張笑意盈盈的臉,竟還染著幾分諂媚:“你覺得怎么樣?”
當事人吊兒郎當:“什么怎么樣?”
從父:“別給我耍滑頭,你知道我們問什么。”
“才認識,能怎么樣?”
“總有一個第一印象啊。”
“怕生、蚊子膽。”
“蚊子膽?”從母捕捉到重要信息:“小姑娘不敢看恐怖片?你們倆有身體接觸了嗎?”
“媽,有時候我真覺得我才是你爸。”
‘啪’地響亮一聲,一個巴掌拍到他的后腦勺,伴隨著從父的斥責:“誰的便宜你都占是吧?”
從沿反擊:“那你不瞅瞅你媳婦開放到什么程度?”
“沒有就說沒有。這姑娘我跟你媽喜歡得很,最最最最重要的,你叔公合過你們的八字了。”
下一秒從母接道:“配到絕無僅有。”
從父:“她旺夫。”
從母:“但就旺你,八字太合了。”
夫妻二人默契得如同唱雙簧。
“避免算錯,我還給了小燦的八字讓你叔公算,但小阿是只跟你合,只旺你。”
從沿瞳仁有一瞬的漆黑晦澀,須臾之間又回歸那幅痞里痞氣的姿態:“你倆哪弄來的小燦的八字?”
從父:“這是重點嗎?”
“你且看著吧,以你叔公的功力,什么時候出過差錯。”
他煞有介事:“建國后不得封建迷信。”
老父親臉色立馬又一板:“你這說的什么屁話!”
“你別跟他扯皮。”拉住丈夫的手臂,從母對著兒子交代:“明天,噢不,還是后天,不能太操之過急了,待會把人小姑娘嚇跑了。”
“后天,后天你約一下人,去游樂場啊,去鬼屋啊那些年輕人愛去的地方玩半天,晚上再訂一間餐廳,吃完飯再把人送回去。”
當事人意興闌珊拖腔帶調:“你這么厲害,你去追?”
‘啪’地一聲,腦袋上又是一記暴扣,從父替妻子討回公道:“你又給我說什么屁話!”